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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個人還滿崇尚忍辱偷生這款美德的。只是,我萬般不解,你的性格怎麼每隔個三日就換一款?能不能請你好心的為我們這兩個難兄難弟解解惑?”對於她這些日子來的變化,滕玉是事事看在眼裡卻不開口,可這就苦了沒滕玉那麼多心眼的他們,壓根就搞不清他們一人一鬼究竟是在演哪出。
“善變是女人的本性。”她一點也不想解釋,在身後腳_步聲又再次慢下時,她再次揚了揚手朝廣目催促,“後頭的,別又拖拖拉拉的,我可不想誤了我的時辰。”
“今日你出門到底所為何事?”法王怎麼聽就怎麼覺得她會挑在今日出莊,並非一如她在出莊前所說的那些。
“私事。”一想到出莊前滕玉對她做了什麼好事,她就覺得這回滕玉賞她的悶虧也未免太大了點。
事情是這樣的,在她將自己關在房內三日後,踏出房門後的她,即刻意再連躲了滕玉七日。今日一早,天色方亮,她即已穿著好外出的衣裳一路殺至滕玉的房門前,耐心地等著夜夜都熬夜,而在天亮時又繼續工作的滕玉,神色一臉不痛快地為她開啟房門。
“今兒個我覺得我的身子好多了,能不能讓我出莊四處逛逛?”上回聽他說,這座山莊是座會移動的山莊,每到一地未久就又再換一地,她可不能錯過這回千載難逢的時間與地點。
滕玉隨即以一記冷眼掃過去,“不成。”要是他收到的訊息沒錯,那個返回神界即閉關了好一陣子的無冕,跟下正在外頭四處找著她。
她隨即奉上編派好的理由,“我不過是想喘口氣罷了,我還沒蠢到會犯險地離開你的蔽護,然後被無冕堵個正著。”
“我何以信你?”以往三不五時就趁夜在後院練爬牆的,不就是他面前的這位姑娘?
“不然,你想怎麼樣?”
連日本,心坎裡的疑惑已因她而積了好幾籮筐的滕玉,仔細地盯審著此時她難得一見的堅持神情,略微想了想後,他徐徐咧出職業式的笑臉,眼底閃爍著精光,朝她勾了勾指。
就在子問捺著性子湊上前時,他忽地將臉懸在她的面前,對著她近在咫尺的芳唇低喃。
“這樣吧,只要你願任我擺佈,我就如你所願。”
她懷疑地挑高柳眉,“你當真?”以住她只要說聲她想踏出莊門一步,他老兄不是派兵將的客房團團圍住,就是由他直接坐鎮在她房裡,將她給牢牢地看著,別說是打個商量壓根就不可能,打她識得他以來,他就從未對她說聲好……
真難得他今兒個竟這麼好說話。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成交。”反正他能整她、要她的等等技法,這陣子下來她也已經領教得差,不多了,就算是再多添上一兩個新的,對她來說也完全沒差。
“那麼在出莊前,請你先戴上這個。”他先是朝身後拍拍手,取來某樣東西置於地上,再指著門外的兩隻鬼,“他們兩個,麻煩你也一道帶去,還有,絕不許離開我的法力範圍。”
她的臉馬上黑壓壓地垮下來,“一定得這麼做嗎?”
“別忘了,天黑前你一定得返莊,這事就這麼說定。”逕自說完話後,也不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滕玉馬上關門送客。
一路上,邊回想滕玉所說的話,邊不時低頭往腳邊看的子問,在一想起她不過像是個獄裡的犯人,好不容易能夠出來透口氣,可防患未然的滕玉,卻已在事先將她所有能夠逃跑的線路都阻斷,並四處設下結界,使得好不容易踏出山莊的她,就只能走在他所規定的路徑上,不過,這些也就算了,最可惡也最欺人太甚的是,他竟然……竟然……
“貴客?”已經陪她走了半日的法王,在她走著走著,突然一骨碌地蹲在嫩綠的草地上,一聲不吭,也不知在幹啥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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