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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漓找我喝酒,說他馬上就要去江南,在他出京這段時間,拜託我照顧你。”本來不想說,可是,又不習慣撒謊遮掩,白寧非便如實說了。
想到前段時間與姜漓那次意外見面,相黎僵硬了片刻,終究還是狠著心開口道:“白將軍在說什麼?什麼照顧?誰讓您照顧我了?”
看到相黎茫然詢問的樣子,白寧非錯愕地道:“向月,你怎麼了?還在生漓的氣嗎?漓有苦衷的,沒有跟你解釋也是怕你過分擔心。”
相黎撓了撓頭困惑地道:“白將軍,我沒生氣,只是,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陳大人說我好像中過毒什麼的,我只記得在醫館看診睡了一覺醒來之後有些事記不太清了。你說得讓你照顧我的那個人,跟我很熟嗎?”
白寧非驚愕半晌,臉色慘然地道:“沒,只是舊識。”
相黎釋然笑道:“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我要去阿澈那裡,就把打擾白將軍了。”
“我正好也有事跟澈談,一起走吧。”白寧非說著,側身讓相黎先行。
相黎在心中嘆了口氣,只能在心裡乞求著白寧非別去質問陳雋,祈求著姜澈還保有著當年跟她的默契。
離書房還有一段距離,相黎就聽到陳雋的聲音道:“原來我家娘子前世就有不讓鬚眉的魄力呀,七殿下,您再跟我說說,我家娘子前世還有什麼趣事?”
聽到陳雋的話語,相黎真想自己現在遁了算了。在姜澈面前稱呼她稱呼得那麼親暱,還作出一副對她的前世很關心的樣子,難道陳雋是白痴嗎?他那麼聰明的人,難道完全感知不到姜澈對他的心意嗎?就算完全感知不到姜澈的情意,他難道忘了她跟姜澈解釋過他們為什麼成親的事了嗎?現在這樣,這是唱得哪一齣呀?
在聽到姜澈聲音中帶著一絲為難的話語時,相黎沒聽下去,就快步上前敲了門。
姜澈的聲音戛然而止,過了片刻,門裡才傳來“請進”的聲音。
相黎進門,還未開口,陳雋便笑著站起身道:“娘子,你這麼快就辦完事了?我正聽七殿下講你前世的事呢,剛剛聽到了你競選學生會長講演。”
相黎此刻胸中燃起了滿腔怒火,可是,看到陳雋那親暱開懷的笑臉,她又沒有辦法發出來。相黎只得咳了一聲尷尬地道:“陳大人要想聽我前世的事的話,等有時間,我再將給您聽。”說著,相黎用懇求的眼神示意陳雋暫停這種不太正常的狀態。
可是,陳雋卻彷彿沒有看到相黎的眼神般黯然地道:“我雖是想多瞭解你一些,可是,又怕你想到了前世的好就突然想回去或徒添鄉愁。不管哪一種,我都不想看到。”
相黎握了握拳頭,略帶怒氣開口道:“可是您這樣做阿澈也會不開心的。記得前世,對我和阿澈而言,並不是幸福。那讓我們很難適應這個時空的生活。為了在這個世界活下去,我們都已經決定忘記前世了。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了有國家已經完成了工業革命,我們根本不想回想起前世學過的知識,也不想想冒著生命危險推進改革。我們,都只是普通人,只想好好過完這一世。
我知道您不是有心的,可是,您讓阿澈回憶前世,對他真的很殘忍、很過分。
對不起,陳大人,我不是有意對您喉。”
相黎說完,抬袖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子。
陳雋把相黎攬入懷中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太自私了,也是我嫉妒你對七殿下的親暱,才想探知他與你究竟有過什麼樣的過往。對不起。”陳雋說著,又轉向姜澈的方向道:“七殿下,對不起。”
相黎從陳雋懷中掙出來,看到姜澈的神色,對陳雋和白寧非道:“陳大人,白將軍,對不起,我有些話想單獨跟阿澈說,能不能麻煩兩位迴避一下?”
陳雋幫相黎拭了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