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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從小接受西式教育長大的她,卻經常YY她現在這般的婚禮狀況,甚至在跟歐剛談戀愛時還夢到過。
搖搖頭,不再想歐剛,相黎隔著紅紅的蓋頭,看看那昏暗的燭光,掛著淚水的臉上露出一個似乎滿足的笑容,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棄置荒院
不知道睡了多久,相黎被人搖醒,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一個堪比她最近那個案子的模特般英俊的男子,俊朗的五官,深邃的眼睛,整張臉散發出一種上層人士的高傲和疏離,正用一種不耐的眼神打量著她,相黎在心中罵了句“爺爺的”。
擺出一張職業化的笑容,結果喜娘手中的酒杯,無視他的不耐,盈盈舉杯。
喝完交杯酒,一群丫鬟婆子收拾了床上的桂花、蓮子、紅棗、花生,小梅幫相黎摘了鳳冠,有一個漂亮伶俐的丫鬟幫英俊的男人脫了外衣,一群人便呼啦退了出去。
相黎看著眼前的男人欺近,沒來由的有些害怕,雖然她自認彪悍,雖然她也有過短短的戀愛史,可是,年過三十的她卻還沒有機會擺脫處女的身份,雖然黃片也看過,公司人談論黃段子她也聽過,可是,真的眼前這麼近的站著一個男人,她還是有些害怕,下意識的想躲。
可是,男人顯然沒有給她躲避的機會,雖然並不顯得急切,可是,還是一步步的欺上前,害得她一步步的往回縮,直到碰到了冰涼的牆壁。
男人有些不耐煩,把她從牆壁邊抓回床榻上說道:“沒有人教你今晚該如何伺候本王嗎?”
說著,便開始脫相黎的衣服。相黎掙扎了下,被男人輕巧的制住。那個眼神告訴她,再掙扎,只會更痛苦。看了看紅紅的床帳,眼觀鼻鼻觀心,相黎放棄了掙扎。
男人在她放棄掙扎的那一刻,熄了蠟燭,下了床帳,一片黑暗中,相黎被人撕了衣服,真的是用“撕”來形容男人的行為才行。
然後,接下來,並沒有經過多長時間,一場原始的雄雌動物結合的性|行為結束,相黎從頭到尾都只感到了疼痛。當然,還有最後男人在高|潮時把欲|望抽離了她的身體。
接下來,在相黎還沒有從疼痛中緩過來時,男人起身,離開。
相黎本想著起身處理一下狼藉的床褥,卻終是太過疼痛難以動彈,而就著那個姿勢胡亂蓋了被子躺著。眼角,留下了不明的液體。
清晨,小梅伺候相黎起床,鼻頭紅紅,兩隻眼睛腫的像核桃。相黎看到她那樣,只得強打起精神來安慰她。心裡罵著,“爺爺的,有嘛(四聲),就當被狗咬了。”
穿好衣服,洗漱完畢。沒有傳說中的見公婆、敬茶,倒是等來一個小太監,橫眉冷對的指揮著一群人把她的嫁妝和她們兩人趕往了王府一個偏僻的蔓草叢生的小院。
看著眼前荒蕪的院落,唯一長勢旺盛的便是那不知名的雜草野花。
相黎在心中罵了句“奶奶的,老孃還沒經歷爭寵就直接他媽的失寵了。”
罵完後,跟小梅把那幾箱嫁妝抬進屋裡。擼了袖子,盤起頭髮,開始打掃房間。好在,小院雖破敗,似乎也算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最起碼,水盆和水井是有的。
忙活了一個上午,兩人只整出了一間睡覺的房間。因為,實在是,灰塵蛛網太多了,甚至還有老鼠和蠍子。相黎雖然性情彪悍,可是從來沒有這般的接近自然過。可是,看看比她矮小瘦弱的小梅,她又怎麼能不打起精神來。
中午的時候,有人給他們送來一個食盒,菜色極其簡潔,堪比相府的下人餐。好在,好在,沒有出現傳說中的餿飯剩菜。相黎笑顏接過,跟送飯的小太監道了聲“謝謝”。送飯的小太監小元子看著一身灰塵,亂了髮髻的相黎,只以為她是那陪嫁的丫鬟,而躲在她後邊哭得眼睛紅腫的丫鬟小梅,才是那倒黴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