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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一邊拿著筷子絲毫沒有形象的狼吞虎嚥,一邊說道:“是我不想讓你回家嗎?明明是你自己上趕著往外跑,害我在前堂餓著肚子看了一天的診,晚上還要搗藥。”
劉大夫吃的很快,說得也很快,也沒有吐字不清,關於劉大夫這種一邊吃飯一邊興致高昂訓斥她的能力,相黎一向佩服之餘總擔心他哪天不小心噎著嗆著了,可是,四年下來,那樣的狀況一次也沒有發生。
“對不起,先生,您辛苦了。忙完今天,暫時就沒有我什麼事了。剩下的事,交給阿澈解決就好了。我們只要等著招生和教課就好了。”相黎嘴上道歉,手上腳上卻沒敢閒著,熟練的把藥捻好,倒出,再加新的藥草,繼續捻。
“算了,看在你今天給我帶吃的回來的份上,就原諒你了。你把那一筐藥草捻好,再去墨一遍《百草經》,就去睡覺吧。”劉大夫嘴裡吃著相黎帶回來的大餐,同時,一臉“便宜你了”的語氣說著對相黎殘酷的懲罰。
“是,先生。”關於劉大夫這個無理取鬧的要求,相黎只能乖乖的接受。雖然,她昨天熬了一夜,今天又動了一天腦筋已經很困很累了。
劉大夫吃完,收拾了的碗筷便出了藥房。相黎打著哈欠倒完了那些藥,到井邊取涼水洗了把臉,便去了書房。那些藥草的名字和藥性,她早就爛熟於心了。甚至藥草本來的長相她也記得清清楚楚,要是她心情好的話,每一個藥草後面配圖都不成問題。
所以,劉大夫讓她墨《百草經》,不是為了讓她提高自己的醫術,而是單純的讓她不能睡覺而已。
可是,明明知道劉大夫的用心,相黎卻也絲毫不想怠慢,因為,如果連這種爛熟於心的書都能寫錯的話,不管劉大夫會對她露出什麼樣的神情,她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花了四個時辰的時間,在寅時快結束時,相黎墨完了《百草經》。相黎拿開身邊的紙,連筆墨硯臺都沒有收拾,就勢趴在桌子前睡了過去。
劉大夫在做好早餐後喊起相黎來讓她吃了早餐,並大發慈悲的告訴她當天醫館關門休息,問他要不要出去玩兒什麼的。
相黎惡狠狠的咽完一口包子,對著劉大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徒兒今天在家看門,先生想去哪裡玩請自便吧。”
劉大夫揉了揉相黎的頭,呵呵的笑著說道:“本來還想著今天放假一天去遊湖呢,既然你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了。嫣然湖旁邊那家酒家的糖醋魚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先生,幫我打包回來吧。”相黎一改前一刻的皮笑肉不笑,諂媚的對劉大夫說道。
“你把碗洗了的話我會考慮的。”劉大夫很受用相黎的乖順,裝模作樣的捋了捋鬍子。
那一天,相黎睡到晚間才醒來,被餓醒的。可是,卻沒有吃到劉大夫打包的糖醋魚,因為,那一天下午,劉大夫打算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前幾天看過的一個病人,對方很熱情的邀請他一起去樂呵樂呵。雖然幾天前剛剛去過,並沒有太想去,可是,被人這樣誠摯邀請,劉大夫還是想著不好拒絕便去了。至於決定幫相黎打包的糖醋魚,劉大夫送給了妓院外那條街的一個小乞丐。
那日過後,相黎和劉大夫的生活又恢復了往常,劉大夫看診,相黎擔當藥童以及其他雜事。姜澈會隔三岔五的拎著食盒到醫館來做客,每一次都報告一下書院的程序,相黎大多數時間只是聽著,偶爾給出一些建議和想一些書院的廣告詞。
一個月之後,在相黎已經忙得忘了講經日那天的事時,晚間,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之後,相黎出來關門,看到一輛豪華馬車停在醫館門口,她其實很想對那輛馬車視而不見,可是,車前站著的人以及車上正在往下走的人,卻不允許她這樣做。
看到車上下來的人,相黎下意識的想逃開,或者,想扶住一些東西支撐一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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