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第3/5 頁)
沒有拜堂嗎?可憐了那位姑娘,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居然沒有拜過天地。側妃嗎?這個時代的規矩,真是過分。”
相黎說著,突然停了下來,對著路旁的垂柳踢了兩腳,踢得她腳生疼。相黎彎下腰要揉那隻腳,又差點跌倒。白寧非看了眼朝他們看過來的下人們,為了防止相黎再說出什麼語出驚人的話,乾脆扔了燈籠,抱起相黎,施展輕功,帶著她回到了他的院落。
落地之後,相黎還緊緊抓著白寧非的衣服不放。白寧非把相黎放到石凳上,相黎才反應過來,放開緊抓著白寧非的衣服的手,拍著自己的胸膛喘息了半天才開口道:“下次白將軍要施展輕功,麻煩先說一聲,突然失重的感覺,不那麼好受。”
由於這突然地一嚇,相黎的酒勁去了大半,也不再跟白寧非繼續剛才的話題。
白寧非尷尬地道歉過後,遞給相黎一盞燈籠,把她帶到她的房間門口,跟她說他就住在主屋,她有什麼事隨時喊他就告辭了。
相黎推開房門,看著與她住了一年多的房間沒有半點相似的陳設格局,找什麼什麼沒有,她乾脆連洗漱都省了,直接看上門和衣上床睡覺。
妊娠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相黎跟劉大夫遊歷的那三年,荒山野嶺,破廟農舍,什麼樣的地方沒有宿過?她從來沒有失眠的狀況出現。
在京城安定了才一年多,相黎就有了認床的毛病。雖說這間廂房是倉促間收拾出來的,可那也是絲褥錦衾,沒有慢待她分毫。可是,她卻失眠了。
失眠之後,相黎想著在書院居住的不便之處,居然越想越多。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相黎就推開房門準備到井邊打水洗臉,遇到早起練劍的白寧非,不防備之下,劍氣逼過來,直逼的相黎退了好幾步,把水盆扔在了地上。
白寧非趕緊收了劍上前把相黎扶到房間坐下道:“沒事吧?”
相黎雖是氣血翻滾,但是,咳了兩聲,沒有像小說中描寫的那般咳出血來。不知道是白寧非注意到她手下留情了,還是小說描寫得太誇張。
相黎臉色煞白的對白寧非道了句“沒關係。”可是,心裡卻想著她是不是與白寧非八字犯衝。樊醜經常在家練武,她都沒有受到波及。住進這個院子頭一天,她就遇到了這種狀況。想到樊醜,自然也就想到了姜漓,相黎下意識地嘆了口氣。
當天早晨,最終,白寧非幫相黎打了水。
因為上午有課,重新佈置房間的事,相黎等到吃了午飯才跟姜澈說。
坐在姜澈的書房裡,相黎一邊捂住哈欠一邊流著眼淚開口道:“小嵐,雖然可能我也住不長,但是,還是麻煩你讓你家的下人幫我收拾出一間書房、一間藥房,一間浴室,還有,一個廁所。草圖我已經畫出來了,就照這個佈置就行了。”又打了一個哈欠,相黎拿手擦了擦眼角道:“你派一個人,跟我下山取一趟被褥吧。你家的被褥雖然很好,可是,我睡不慣,昨晚一宿都沒有睡著。”
至於要換個院子住的事,相黎在白寧非滿含歉意的眼神下,終是沒有說出口。
姜澈看著相黎蒼白的臉色和臉上那兩個明顯的黑眼圈道:“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了。”
相黎強自忍下一個哈欠,忍得眼角又泛出淚水道:“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安逸的日子過慣了,身子變得矯情了。以前到處遊歷的時候,荒山野嶺都能睡得很熟。我家先生總是說,擱我自己,睡那麼沉一定會讓狼叼了吃的。”相黎說完,自嘲的“呵呵”笑了兩聲,笑到一半,又被哈欠打斷。
姜澈見狀擔心地說:“你先在這睡會吧,拿被褥的事,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親自去幫你拿。”
捂著嘴巴打完一個哈欠,相黎開口道:“不用了,只是生物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