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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用自我保護偽裝堅強,對什麼都作出不在意的樣子不過是害怕受傷的軟弱恐懼。這樣的我,王爺當真會心動嗎?”抬起手指,蹭了蹭鼻頭,相黎有些挑釁的望著姜漓。
“你的這份清醒,只會讓我更加心動,至於你的不安與恐懼,我會用自己的努力來讓他們消散。”姜漓這樣說著,環住相黎的雙手加深了力道。
“可是,我對王爺卻沒有心動。不瞞您說,一直以來,我看到的都是您的身份,三皇子,高陽王。對於您這個人,從新婚夜那天開始,我就決定閉上眼睛了。否則的話,可能我會在無力的怨恨與羞恥感中掙扎,徹底毀了自己。不管是那一夜的記憶,還是第二天帶著撕裂般的痛感被送往一個滿是老鼠蠍子的荒院的記憶,還是一年到頭被關在那個小小的一方荒院裡形同幽禁的記憶,還是因為您的一時之快被迫受孕的記憶,還是好不容易從心理上接受了那個孩子,用最大的努力把他平安生下來卻在不滿白天時被您帶走孩子的記憶。正是因為我看的是您的身份,站在您的立場上理智的考慮過了,我才能平靜的面對給了我那麼多恥辱的您。可是,如果單純面對您這個人,在動心之前,可能會因為鑽進記憶的牛角尖對您充滿了醜陋的怨恨。”相黎痛快的說著,看著姜漓的臉色越來越僵硬,心裡有些懼怕的同時,也有了一種莫名的快感。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那顆因為與姜澈重逢都沒有失去平衡的心變得有些失衡了,一直被她自己好好壓制著的靈魂中的負面的情緒,就這樣流瀉了出來。
一瞬間,姜漓放開了握住相黎肩膀的手,因為相黎那些話語所帶來的衝擊感。一直以來,看到的都是堅強、勇敢、善良、溫柔的相黎,他竟以為她就真的不曾對他懷有怨恨了。以為她是那種寬容溫柔到可以包容世間一切不公平和傷害的人。
直到這一刻她親口說出,他才意識到,她不是聖人,她對人很溫柔,選擇平靜的對他微笑。不是她心中沒有不甘,沒有怨恨,而是,她用理性壓抑那份怨恨。把他當做一個身份的象徵,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來面對他,面對他給予的那些傷害。
原來一直說的不恨,竟是這樣的由來。
可是,隨即,姜漓又握緊了雙手:“我知道以前的我做了太多傷害你的事。可是,我向你保證,以前給過你的傷害,以後我會用十倍百倍的對你好來彌補你。
你能夠平靜的面對我,就算是因為我的身份也好,那也說明了我不是你眼中十惡不赦的那種人吧?
要不然,幾日前,在馬車中,你應該也不會縱容我那樣對你吧。
你現在可能有些激動了,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好好想想,別隻想那三年的我,也想想這四年的我,想想我們的蛟兒。”說完,姜漓在相黎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轉眼消失在了黑暗中。
相黎一手摸著額頭,一手負氣的錘在石桌上道:“真是一個狡猾的混蛋。”
這一夜,相黎到黎明時分才睡下。
第二天早晨,相黎頂著兩個黑眼圈打著哈欠起床,洗漱過後走到前廳,看到飯桌上的兩個人道:“你們怎麼還沒有回去。”
相狄晃了晃手中的一個信封道:“爹爹今天早晨讓林叔叔送了信過來,信中說他要出京了。今天給我放假一天,讓我好好陪陪孃親。”
“啊,這樣啊。那你趕快吃完早餐,然後跟薊楚一起到書房接著抄論語吧。”瞥了眼相狄手中的書信,相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道。
相狄雖然因為相黎的話嘟起了嘴,但是,並沒有說什麼。昨天到後來,相黎情緒過於激動,沒有控制自己的聲音。整個醫館的人都聽到了她的話語。
所以,今天,劉大夫也難得的對頂了黑眼圈晚起的她未置一詞。
吃過早餐,相黎跟劉大夫準備開門看診。洗碗的工作就交給了閒人樊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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