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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當做這淚不曾流過吧。夏水迷迷糊糊地想著,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早上的光線透過窗簾照在陸鈞爻的臉上,陸鈞爻醒來時,感覺手臂有些酸,睜眼看一圈,是自己房間沒錯,但床上多了一個人。
陸鈞爻認識這個人的臉,是夏水,他看上去還在夢裡,而自己居然抱著他。
抱著他。
陸鈞爻突然覺得有些頭疼,昨天的事情他隱約能回想起來一點,好像是自己先動手的,說起來有些丟人,他竟然感覺有些害臊。
他的手也僵硬起來,不知道該不該動,就算挪也不知道往哪挪。
好在夏水還在睡覺,他有時間多糾結一下等會兒的應對。
夏水的眉頭是舒展開的,睫毛又長又翹,像漂亮的洋娃娃,面板很好,看上去手感應該不錯,唇微微張著,線條飽滿柔和,殷紅如櫻。明明已經二十二了,卻還像十六歲的少年一樣,清爽又俊俏。
其實還挺好親的。陸鈞爻恬不知恥地想著,指腹忍不住碰上了夏水的下唇,濕潤又柔軟。
他停頓了片刻,緩緩將夏水的唇掰開一些,輕輕撬開他的齒關,看著他粉嫩的舌尖出神。
在他想有下一個動作的時候,他及時制止了自己,縮回手,並驚出一身冷汗。
……他剛剛在幹嘛?趁別人睡覺猥褻人家嗎?怎麼會有這種衝動,太變態了。
夏水似乎也感受到了無端的觸碰,有些不適,眉頭皺了皺,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眼前的陸鈞爻,沉默了幾秒鐘。
然後突然驚醒,肩膀一乍,一腳將陸鈞爻踹下了床。
陸鈞爻:???
他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到地上了。
陸鈞爻,hp-100。
夏水像個受驚的鹿似的,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大腦放空半晌,才緩緩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懊惱地一敲腦袋,看著床下的陸鈞爻,訓練有素的先丟擲一段解釋。
「這個情況我必須先解釋一點,第一,我沒爬你的床,沒勾引你;第二,昨晚是我幫了你,你倒在門口我拽你進來的;第三,是你拽著我不讓我走,我會你旁邊睡著純屬不小心。」
他不打草稿一口氣流暢說完的時候,鬆了口氣,然後忍不住感慨自己真的是被陸鈞爻逼成什麼樣了,何止解釋一點,簡直是億點,還是張口就來。
陸鈞爻怔了片刻,從地上起來,面不改色:「你慌什麼,我又什麼都沒說。」
「這還不是被你逼的,總是喜歡汙衊我,好像我很想佔你便宜似的,明明每次佔便宜的都是你。」夏水有些生氣,撇著嘴導致臉看上去鼓鼓的,指著陸鈞爻說,「而且你應該謝謝我。」
陸鈞爻重點偏移:「我昨晚佔你什麼便宜了?我對你做了什麼嗎?」
夏水歪了歪頭,露出一邊修長的脖頸,白皙的肌膚上赫然有一圈牙印。
「看到沒有。」夏水手指摸了摸痕跡,明明表情是憤怒的,卻莫名透出一種可憐兮兮的氣質,「你咬我了!可疼了,我都恨不得去打狂犬疫苗。」
陸鈞爻竟然有些失望:「原來只是這樣。」
夏水眉毛一皺:「什麼叫只是這樣,你還想哪樣啊?!」
陸鈞爻:「抱歉,昨天謝謝你。」
夏水:「你這個……等等,你說什麼?」
陸鈞爻說得太突然了,聲音又小,夏水差點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
「我說……謝謝你。」陸鈞爻又重複了一遍,這次聲音稍微高了點。
「……」夏水難得見他示弱,故意裝作沒聽見,得意洋洋地露出一邊耳朵,做出一副努力在聽的模樣,誇張中還一絲囂張,「你說什麼呀,聲音這麼小,身體不行嗎,是不是腎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