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客(第2/4 頁)
嗎?光記得名字不行,這大海撈針的。”
而且這股風放出去,說不準有多少人會冒充呢。
紅官眸子精光微閃,紅福的話提醒了他,上一次在關內,因為紅官的話,少年才改的名,“北極星”是少年隨口說出來的,事實上不能作數。
如果這麼多年也沒正式取名的話,少年應該還叫“災星”才是。
“不對,他不叫北極星,他應該叫災星。”
紅官這話把紅福給愣了下,他家先生怎麼就跟天上星星打交道了呢,這都什麼人取的名字,哪有人叫災星啊?
“先生確定沒有搞錯?”紅福語氣有些質疑。
紅官苦笑了下,災星確實不是個人名。
他按印象中的少年長相描述了遍:“比我大幾歲,個子高,長得結實,挺精神。”
紅福知道他家先生形容人長得好看,都說是“精神”。
“那雙眼很黑,但有星芒。”紅官補充了一句。
紅福一聽,這和大海撈針的區別就是,這根針粗了點。
但還是得安慰一下紅官,紅福說:“先生放心,就算翻遍整座南城,咱們也要把他找出來。”
“可能已經不在南城了。”
“這不好說,先生不要想太多。”紅福看了看手錶時間,催促紅官去休息,下午三點還有人要過來諮詢闖關的事。
“你說來的人是計醫生介紹的?”紅官想起計承曾經跟他提了一嘴,當時以為是開玩笑,沒想到真就介紹個人過來,要不把計承發展成為中介?但好像他不缺客戶。
“是的,是計醫生患者的爸。”
計承病人的父親?計承第一個病人不是他嗎?
看紅官皺眉頭,紅福連忙解釋說:“哦是計先生治過的一條狗的主人,這些人通常把養的動物當作是自己的孩子,叫習慣了。”
紅官點點頭,說:“說下具體情況。”
紅福說:“聽計醫生說,這位老先生的兒子,也就是那條狗,死了,因為過度思念,後來得了抑鬱症,想來尋求解脫。”
在紅官這裡,解脫有兩種解釋,要麼活得灑脫,要麼死得乾脆。
“老先生是一個人來嗎?”紅官問。
“本來計醫生也要過來的,但他臨時有事,就沒有陪同了。”
“他家裡有其他人嗎?”
闖本命關這事就如同做一個關乎生死的大手術,必須要患者本人和家屬同意並簽字確認才行。
上次林耀堂獨自一人來,是因為他在世並無親屬,什麼都得他自己做主,遇到這種情況,只需要闖關者自己本人對結果無條件負責就好。
紅福搖了搖頭,說:“過來諮詢的只有老先生一人。”
“好,午飯不用叫我。”紅官轉頭向房間走去。
紅福看紅官那消瘦的身板,都忍不住嘆氣,他再這樣厭食下去,估計得辭退廚子了。
溼漉漉的地面積了不少汙水,昏黃的路燈照出了空氣中的水霧,一片片黃乎乎的投影照得地上一塊亮一塊暗。
紅官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兩邊是老舊的建築,中間這條巷子又窄又暗,潮溼的空氣讓他的喉嚨不舒服。
可是前後都是長長的巷子,巷子兩邊盡頭都埋入黑暗中,他只能選擇朝前或者往後。
紅官沒有多想,踽踽前行。
兩側房屋屋頂有積水的,還會嘀嗒嘀嗒滴水。
他剛覺得整條巷子安靜,就突然傳來了打架的聲音,就在不遠的黑暗處,一種拳拳到肉的快感刺激著他病懨的靈魂。
紅官快步向前走去,“砰”的一聲,尖銳刺耳,他急忙剎住了腳步。
是槍聲!前面有人持槍幹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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