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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華是在借酒消愁,自己好容易變成美女了,卻嫁給個張飛,新婚夜就莫名被休,不弄清原因真不甘心啊。再看看眼前這倆人,心裡更堵,好容易和帥哥相遇了,自己偏偏是男裝,果然是帥哥絕緣體啊。再說眼看錢袋在吃吃喝喝中日漸乾癟,卻掙錢無望。
隨著酒碗高高摞起,三人開始稱兄道弟。突然,杏花樓外一群人圍了過來,原來是那群騙子尋了幫手回來。
蕭水生一口飲罷碗中酒,把碗一摔,搭包背於身後道:&ldo;看來此事今日不能善了了。&rdo;
剛要起身,被茗華一把按住。&ldo;蕭大哥,少安毋躁,且看我的。&rdo;
茗華酒勁兒頓起,滿腹鬱悶正無處發洩。
站起身來到酒樓門前。&ldo;光天化日,聚眾滋事,大膽賊人,仗了誰家的勢?&rdo;
茗華順嘴胡鄒還真唬人,那夥人中打頭的打量打量她,居然一抱拳道:&ldo;今日之事與公子無關,江湖事自有江湖的規矩,我們只與那壞我生意的算帳。&rdo;
&ldo;你們是哪個王府的,居然敢找我吳王府的麻煩?打你們是輕的,那是教你們天子腳下的規矩!&rdo;涼風一吹,茗華酒勁上頭,燥熱難當,隨手解開外氅。
她現在後悔支開王府的侍衛了,但騎虎難下,不硬撐到底只怕更難看。現在只盼鬧得動靜大些,能引來侍衛解圍。
那頭目稍做猶豫,待要再開口時,被他身邊一人拉住耳語幾句,不時瞟向茗華腰間玉佩。
茗華正在想如果他們真的打過來了自己是往門後躲,還是往桌子底下鑽時,那群人居然扭頭走了。
&ldo;吳王府的名頭還挺好用的。&rdo;茗華嘀咕著走回酒桌。
桌旁倆人下巴快掉到桌子上了。蕭水生是沒想到她真的三言兩語嚇走了混混,貴公子則是死死盯著她腰間的玉佩。
&ldo;兄臺,此物可否借在下一觀?&rdo;
茗華伸手解開玉佩,正要遞給他。一個長隨突然撲進來跪在貴公子前。
&ldo;爺!爺,您真在這兒!快回府,王妃已經知道您沒去族學了!要是王爺回府還見不到爺,奴才怕就活不過今夜了!&rdo;
那少年公子聽罷向茗華二人拱了拱手,扭頭去了,走前還回頭深深望了茗華一眼。
原來是個逃學的富家子,還是個王府的,都城果然藏龍臥虎,難怪茗華打著王府的旗號能唬的到人呢。
蕭水生接過玉佩看了看,道:&ldo;恩公此物確非凡品。&rdo;
誰知道啊,吳王府的管事媽媽拿出來時就在衣服上了,可能沒來得及拆下吧。也不知道這佩有數兒沒有,如果沒有不如拿去當了……
&ldo;恩公!&rdo;
&ldo;蕭大哥,你叫我肖羽好了,別&l;恩公&r;不離口的。&rdo;茗華受不了了,直接拿出自己上一世的真名。
&ldo;好,羽哥。&rdo;好混亂的稱呼。&ldo;你莫非真是王府……&rdo;
&ldo;我騙他們的。蕭大哥還是儘快離開渭邑吧,我覺得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rdo;
&ldo;我是奉了師命來尋人的,人未尋到怎能離去?羽哥放心,我自會小心。&rdo;蕭水生撓撓頭,咧嘴一笑,陽光滿臉。&ldo;倒是羽哥你,這一身走到哪都會一眼認出來的。&rdo;
茗華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確實華麗了些,和剛才那個逃學的很像,可能貴公子們都這般穿衣風格。難怪自己無論往哪個酒家樓一坐,都是被當做貴客伺候的,更別提誰敢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