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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什麼時候回北浦?」田代問道。
「已經訂了後天下午的航班。」市長遺孀回答。
「我們嘛,正好也是順便,再去跑跑中央有關部委,拜訪一下,大概晚兩天再回去。」議長代表自己和遠山將日程預定一併做了回答。至於有島,看樣子作為隨行也跟議員們一道留下來再待兩天。
送一行回旅館後,田代直接返回破案小組。剛進屋,青木湊上前來問道:「警長,怎麼樣?」
「嗯,暫時還是沒有理出頭緒。岡本君在幹什麼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噴吐出煙圈,吐出的煙圈就飄浮在眼前。
「遵照警長指示,守在那家旅館附近監視,時刻留神著有島的一舉一動呢。」
「市長的遺孀和弟弟後天下午回北浦,市議會議員一行再多待兩天。」田代轉告了一行的行動預定,隨後叮囑說,「從今天起這三天是最最重要的時期。春田市長在東京被殺,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假如兇手就在這五個人中間,或者有人同兇手聯絡的話,在東京的這幾天內肯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是啊。」青木將拇指肚貼緊中指肚,「嘎巴」打了個響指。
兩個小時後,蹲守在神田的「銀月會館」監視有島的岡本打電話進來報告情況。
「有島從現場回到旅館後,大概待了四十分鐘就離開房間,叫了輛計程車出去了,我馬上攔了輛車跟上去,發現他朝築地方向去了。」
「哦?」
「車子開過勝哄橋,一直往南開。結果,等到他從車子上下來,我才發現竟然到了晴海碼頭的岸邊。」
「晴海碼頭岸邊?奇怪,他怎麼會去那裡?」田代對岡本的報告大惑不解。
「我也覺得奇怪呀。那裡都是倉庫,我心想有島可能去倉庫辦什麼事吧,可什麼事也沒有,他站在碼頭岸邊,雙手抱肘,一直盯著海面看。」
「什麼也沒有做?」
「什麼也沒做,就是呆呆地站在那裡看大海。」
「碼頭上應該有船靠岸吧?還有各色各樣的人來來往往,他沒有跟其中什麼人接頭交談?」
「根本沒有,就光是站在那裡看海。」
「後來呢?」
「完啦。後來他晃晃蕩盪走到路上,正好有輛計程車經過,他攔了車坐上,又沿著來的路往回走,我下車的時候讓計程車等著的,所以馬上就跟上去。他回到『銀月會館』,進了裡面就沒再出來。」
「是嗎?」
「警長,接下來怎麼辦?」
「哦,再看看他有什麼動靜。對了,再過一個鐘頭讓青木君去接你的班吧。」
「好的。」
田代放下聽筒,一旁的青木聽到了剛才警長說的話,於是探過來問道:「是岡本打來的?」
「是啊。他說有島離開旅館去了晴海碼頭,站在岸邊,目不轉睛地眺望大海,然後又回旅館了。」
「哎,真是不可思議啊,去晴海?如果他去的是橫濱或者鶴見,倒是還能理解。」
「橫濱或者鶴見怎麼了?」
「哎,早川準二不是在那一帶東奔西走不停地換旅館嗎?所以說,如果有島站在那兒的海岸邊,多多少少才說得通一點嘛。」
「噢……」
聽了青木的一席話,田代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然而他忍著沒有說出來。
2
田代警長決定親自去一趟橫濱。當然,這件事派部下去也完全可以,不過一來他們都忙著,二來田代還是想親眼確認一下。
田代走出破案小組辦公室,從東京站乘上湘南電車,大約三十分鐘後到達橫濱。
他先是去了位於西區藤棚町的「田川旅館」,早川準二曾用「岸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