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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追,由掛號之處進入診斷室,再由暗門闖入另一院落,但庭院深深,一片寂靜,這座巍峨的大廈,像是根本就無人居住一般。
經過了一陣穿房入戶,迦廊百轉,索媸已不知身在何處了。她心頭一急,忍不住震吭嬌呼道:“大哥,雲姐姐,你們在哪兒……”
迦音震耳,屋瓦皆鳴,除了她自己,這幢大廈之中,只有她一個活人,最後,她由院中跳上屋面,總算認準方位,脫出了這幢詭異的屋宇。
“怎麼辦呢?我到哪裡去找他們?”
她孤零零的立在陰森的棗林之中,不知道應該何去何從,這位來自天殘谷的女郎,還是首次遇到如此旁徨的處境。
她呆立半晌,忽地心頭一動道:“大哥當初來到天殘谷,不是為了馬車的輪跡才找去的麼?我為什麼不能像他那樣去找找呢?”
自然,她要找的不是輪跡,但適才那麼多的求醫之人,總不會一下子就飛上天,或轉到地下去了,只要讓她找到一個,就是一條追查的線索。
她下定了決心,立即展開身形,沿著房屋的四周一寸一寸的尋找起來。
終於在屋後棗林之內,發現了凌亂的馬跡,她順著蹄印尋找,一直找到北肥河畔。
蹄印至此而止,像冷瑤光追尋輪跡一樣,又是一個很難求得答案的問題。
看蹄印的方向,應該是越向上遊,因此,她沿著肥河一陣急奔。
“唉……”
這一聲輕嘆,來得十分突然,索媸聞聲一慄,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
她向四周瞧瞧,野草遍地,雜柳叢生,景物極為荒涼,大白天,自然不會有什麼魔鬼魂出現,但形單影隻的索媸,仍然機伶伶打了一個寒噤。
“姑娘,救救我……”
聲音不大,但十分清晰,由索媸敏銳的聽覺判斷,那呼救之聲,是來自一堆土丘之後。
既然出聲呼救,必是一個負傷之人,不管索媸有沒有援救之能,她總不能忍心不管。
在右側土丘之上,躺著一名身儒衫,丰姿秀美的少年,他右腿之上血漬殷然,還顫巍巍的插著一支飛鏢。
索媸向那人面頰一瞥,不由驚呼一聲道:“你是任天寵?”
受傷之人長長一嘆道:“是的,姑娘,在下正是任天寵。”
索媸櫻唇一噘道:“我不能救你。”
任天寵一怔道:“咱們武林中人,路見不平,就該拔刀相助,姑娘為什麼不能救在下呢?”
索媸道:“因為你不是好人,所以.我不能救你?”
任天寵一嘆道:“怎見得我不是好人?要不,姑娘必然聽到對在下不利的謊言了”
索媸道:“是蒙驁對我說的,怎能算做慌言!”
任天寵神色微變.說道:“在下自問對蒙驁不薄,他為什麼一再陷害我?唉,那日在漢江之上,姑娘親眼見到在下與冷兄弟被他下毒的,事實勝過雄辯,姑娘能相信他的片面之言?”
索媸聞言一呆,暗忖:“不錯,我不是見到任天寵與大哥同時中毒?蒙驁並自承他是下毒之人,但蒙驁又為什麼要騙我呢?”
她江湖經驗不多,遇到如此迷離撲朔之事,就像墜入五里霧中,有點手腳無措起來。
任天寵那秀美的面頰之上,露出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狡詐之色,他目光一轉,又長長一嘆道:“蒙驁狼子野心,對姑娘可能有非分之想,他嫁禍於我,不過想獲得姑娘的好感罷了……”
任天寵這幾句言語,無異一針見血,正說中索媸的心坎上去了,因而她對任天寵的看法,也就大大的改觀,但仍面現疑惑之色道:“你所中之毒解除了麼?由哪兒弄來的解毒之藥?”
任天寵道:“解除了,但不是從蒙驁那兒弄來的。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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