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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少女小心翼翼的望向身邊的另一位軍爺。
秋露濃認出來,那是姑娘裡膽子比較大的燕春。
「當然是來看你的。」陳大人說,「但是還有另一件事。」
「什麼事啊,要這麼興師動眾的。」燕春的心臟怦怦跳,但她已經不再害怕了,陳大人最喜歡她啦。
陳大人沒有回答她,扭頭道,「尚兄,就是這了。」
雖然並排站著,但是明顯尚大人才是這擁有權力之人。他從一進來,視線就落在那位長安城來的琴師柳先生身上。
這並不讓人驚訝,她的絕色確實能吸引天下所有的男人。
不對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秋露濃想。
那明明是個男人。
老鴇急匆匆的走出來,試圖穩住場面。有人認出來侍衛身上長安城的標誌。
尚大人點了下頭,兩排侍從齊齊拔刀,分散開來,控制住大廳的每一個出口。尖叫聲此起彼伏,雪白的刀鋒亮得刺眼。
「我們來自長安,來這,是奉命來抓一個賊。」尚大人的聲音足以讓角落的每一個都聽得清。
「莫說笑了,有什麼小偷會來天水閣呢?」老鴇說。
而讓侍衛擺出畫像時,又有人驚嘆,「那不是柳先生嗎?」「怎麼會是柳先生。」「柳先生就是從長安城來的」
那是一張一眼就能認定的臉龐。
也不可能有第二個人長成她這樣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大廳中間的少女。
她神色未變,背脊筆直,還保持著之前撫琴的姿勢。
天女幽呢!
秋露濃抬頭,環視一圈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天女幽瞞著所有人密謀了一件事情。
這件事和長安有關,和這個柳先生有關。
這件事情不能被任何人所知道,也不能和普通百姓說道,但是又至關重要。
所以他們才用偷東西這個藉口過來。
從老鴇出現的那一刻起,秋露濃就確認她對一切一無所知。該死,這個什麼天水閣根本就是靠天女幽撐起來的。
可是現在她不在。
他們就是知道天女幽不在才來的!
那他們會做什麼?
秋露濃開始煩躁。
來的人裡沒有修真者,都是些真正殺過人計程車兵。
他們是抓不住那個柳大人的。
秋露濃覺得心臟怦怦跳,猶如驚雷在耳邊響動。
這才是整件事中最讓人心煩意亂的地方!
這些人抓不住柳大人,可是卻足以殺掉天水閣的其他人!
「我說,尚大人。」老鴇冷靜下來,「我們柳大人,是幽娘子從長安請過來的當代大家,你要抓人,也要官府的通告,這無憑無據的,怎麼就能憑空拿個畫像當街抓人呢。」
天水閣的娘子們,到底是見過不少貴人的,眼下都冷靜起來,紛紛盤算起自己相好裡有沒有什麼朝廷命官。
「肯定是搞錯了吧!柳先生怎麼會偷人東西呢,在天水閣,我們柳先生什麼珍寶沒見過,就是長安城最富貴的世家也不一定比得上天水閣」
「對啊,連知府大人的允許都沒有,你們長安來的也不能這樣啊,還有沒有公道王法了」
「陳大人!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燕春挽著他的手臂求情道,「你們就再去問一下嘛!」
「燕春啊。」正值壯年,在仕途上也前途一片光明的軍部將領這樣喊著她。她撒嬌般的想把頭埋進陳大人懷裡,等待她的,卻並不是安撫和擁抱,而且頭暈目眩和痛苦。
她被人以一種絕對不憐香惜玉的姿勢摔了出去。巨大的耳鳴和疼痛之間,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