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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倒不僅是賣身的問題,最重要的是,陳北路居然拿她當藉口,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呵,什麼鬼邏輯,想用愧疚綁架人嗎?
做夢吧。
梁澈就從來不會自我感動,也從來不會要求她回饋什麼。
當然他也不會跑去做鴨子。
蘇善覺得自己眼光非常好。
雖然她表面稍微有些浪蕩,但內心還是挺傳統的。因為蘇爸蘇媽婚姻美滿,使她對愛情懷揣著一種正面的嚮往,要知道,許多女孩子由於原生家庭的關係導致認知偏差,容易愛上浪子和渣男,越是邊緣型的人物,越對她們產生致命吸引,明知是歧途,還一頭栽下去,飛蛾撲火,最後慘烈收場,甚至完成了她們的宿命感——哦,果然是這樣,我果然得不到愛。
蘇善不要這樣。瞧她挑選的丈夫,根正苗紅,警校畢業,人民公僕,因職業關係從來不去娛樂場所消費,除了抽菸以外幾乎沒有不良嗜好,還特麼巨帥,多棒啊。
也就商紹那個狗日的,唯恐天下不亂,總想把她帶歪。
對,沒錯,她和梁澈最近溝通比較少,大概因為兩人工作太忙的緣故,他變得有些冷淡,這在兩性關係裡是很正常的。婚姻需要維繫。
蘇善決定減少加班時間,多哄哄她的丈夫。
這晚回到家,她先把屋子收拾乾淨,到處用消毒水擦過,床單被套換上新的,這兩天有點潮,她把除濕機開啟,接著把自己也收拾乾淨,洗完澡,吹乾頭髮,最後點上蠟燭,一邊開啟美容儀認認真真呵護她的小臉蛋,一邊等待男人回家。
梁澈進門時看見客廳搖曳著朦朧燭光,怪道:「停電了嗎?」
說著「啪嗒」一聲,開啟燈,這時他的小妻子已經歡欣雀躍地跑到玄關處,撲進他懷裡:「老公你回來啦,累不累呀?」
梁澈問:「怎麼不開燈?」
蘇善說:「省電啊。」
他聞言笑了。
接著又問:「你今天幾點回來的?」
「在公司吃完飯就回來了,家裡打掃過,你有沒有覺得空氣變好了,我乖不乖,賢不賢惠?」
梁澈拍拍她的背:「辛苦了。」
蘇善幾乎掛在他身上,哼哼唧唧,撒嬌的意味。
梁澈擱下鑰匙,略嘆氣:「我要洗澡。」
意思就是讓她放開,別膩著。
蘇善「哦」一聲:「那你快點兒,洗完陪我喝兩杯。」
他走到客廳脫下制服外套,見茶几上擺著紅酒和酒杯,連許久不用的燭臺也搬了出來,真有情調。
「別看了,」蘇善知道他想說什麼:「喝一點點總可以吧,知道你明天還得上班。」
梁澈隨手摸她的腦袋,蘇善推他往浴室走:「老公,我幫你洗。」
「不用。」
「你害什麼臊呀?」
「我自己洗比較快。」
「那我在旁邊看。」
「……好啊。」
他這麼說著,當真隨意,旁若無人地開始脫衣服,解皮帶。
蘇善想起初次見到他時,首先眼前一亮的就是身材,高個頭,容易引人注目,寬肩窄腰,一雙大長腿,比例極好,更別說穿著執勤服,戴八件套,腳上踢著黑靴子,整條馬路彷彿是他的主場,可精神了。
現在脫下衣服,只有她可以欣賞,但看了一會兒,心猿意馬,她乖乖回到客廳等。
嘩啦啦的水流聲從浴室傳來,蘇善望著燭火發呆,忽然覺得太做作,於是吹滅了蠟燭,把落地燈開啟。
良辰美景,今夜會很快樂吧?她伸個懶腰,歪著沙發上,有點迫不及待。
梁澈出來時穿著睡衣,如今這天依舊寒冷,若是換做夏天,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