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寧被貶(2)(第2/3 頁)
般熟練?
李寒寧卻是看著他搖了搖頭:“倒也沒有當過大夫,不過從前戰場上刀劍無眼,我經常受傷,而且也經常看別人受傷。”
看多了也總是耳濡目染,會一些也實在是見怪不怪。
孟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難怪他們都說你們這樣能領兵打仗的人,大都步步為營頭腦聰明,哪怕將來不打仗了,做別的事也總能出眾。”
他方才說的話落入了李寒寧的耳中。
等到不打仗了。
真的等到了那一天該有多好,也許可以離開這裡四處看看山河湖泊。
李寒寧也同樣期待著那一天。
這邊蕭策一連幾日都睡不好覺,在床榻之上翻來覆去地無法入睡,差大夫這邊連夜熬了安神的藥送過來。
陸長風和馮哲今夜當值,夜晚巡視軍營,正好見到了醫官那邊往蕭策住處送藥的這一幕,兩個人都多少有些奇怪,因為他們殿下正值年輕又一直在軍營裡,身體很好,幾乎從不生病。
馮哲當即感嘆道:“殿下這幾日想來是為西征所擾,夜不能寐,我聽說這幾日都喝著這些安神的藥。”
陸長風卻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道:
“我猜殿下睡不著是因為心病。”
馮哲不大理解他的話,當即又重複了一遍:“你說咱們殿下有心病了?心病是什麼病?”
陸長風如是道:“你難道已經忘記了,前幾天殿下還罷免了李寒寧的將軍之職?”
馮哲恍然大悟,李寒寧被罷免之後還是被調到了軍醫那邊,他這邊要是有個頭疼睡不著不舒服的地方,受累的不還是孟先生和李寒寧那邊嗎?
殿下這又是何苦?明明還惦記著她,而且以李寒寧平常小心謹慎的性格,能說一句話絕不拆成兩句,馮哲是軍營第一個不相信她能惹出什麼禍來的人。
馮哲想到這裡不禁緊蹙眉頭,看向一旁的陸長風:“你說咱們這個殿下,這幾日也不讓旁人給李寒寧求情,難道還真的打算這次打仗不用她了?殿下心思是不是越來越難猜了——”
陸長風停下了腳步,遠遠地看著蕭策平常的住處沉思了片刻:
“有些人生來屬於戰場,我看她就很合適,我倒是覺得,殿下和她之間的心結要是什麼時候解開了,一定早晚會再用她。”
他們且等著罷。
停留在月棲城的三軍修整終於結束,在蕭策的號令下正陸續向西進發,李寒寧和孟良這邊也收拾好了要帶的草藥,包括軍營裡春日一些常見的疾病,和受傷包紮止血需要的東西,由於數量也不小便統一交給一旁的運糧官一同運走了。
孟良還在給人看病,李寒寧不通醫理,只好負責這些交接的事物,那個運糧官一看來的人竟然是她,自然也不敢多加怠慢。
眼看著花了一天時間總算是交接完了,李寒寧卻看著那些運送糧食的馬車沒有動。
運糧官只好上前一步走到她身旁提醒:“將軍,這邊的藥材已經登記好了。”
李寒寧這才回過神來看向他:“我且問你,這次殿下隨軍帶的糧草到底大約有多少?”
在這軍營裡,糧草原本就是機密,從前他們只和殿下一人彙報,不過若是他們幾個將軍和軍師問起來,蕭策也吩咐過可以據實以告,雖然李寒寧現在已經是普通計程車卒,但是他們待她仍舊是像從前那般。
運糧官對著她一揖道:“回將軍的話,這次帶了大約半月、二十萬人的口糧。”
只有半月,便是十五天左右,這一趟他們路上就要二日左右的時間,倘若十三日內攻不下兩州,他們的軍糧便不夠了。
李寒寧難免有些擔心,對面有那個莫云溪當軍師,兩州兵馬也不少,他們是二十萬對十五萬,可是轉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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