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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事?」唐元的話還沒有說完,顧清塵就像是在壓抑什麼,發出一聲悶哼,然後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唐元擔心出了什麼事,她取出顧清塵指定的針劑,也顧不上「不能進臥室」的禁令,徑直開啟了房門,走了進去。
結果,甫一開啟房門,鋪天席地的青草香氣迎面而來,唐元感到腦子發燙,後腦勺就像是有什麼東西重重錘了下,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好甜啊,是真的甜,唐元從來不覺得青草居然能有這麼甜。
腦子朦朦朧朧的,她走進去,借著客廳射進來的光,唐元隱約能看到被子裡鼓起來的一坨,顫巍巍的,像是龍鬚糕,走過去,腦子更是暈乎乎的,她現在就很想吃甜的糕點,入口即化的那種。
顧清塵從被子裡探出頭來,一張臉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
oga的發熱期,也是他們的擇偶期,他們在這段時間,面對alpha,會格外的警惕和具備攻擊性,但如果是伴侶,則打心底裡提不起反抗意識。
「喂,」顧清塵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他的手臂骨肉勻稱,此時因為全身高度的敏感,就連手臂內側的面板都露出了櫻花似的淡粉色,他開口,聲音有些抖:「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進來了嗎!出去!」
明明是斥責的語氣,但因為發熱期而顯得力不從心,甚至聽起來還有些嬌嗲。
「我擔心你。」
唐元說完,就被滿屋子的資訊素燻得有些暈暈乎乎的,她把針劑遞給顧清塵,兩人的肌膚不過微弱的相貼,顧清塵的手就不受控制地痙攣,明明是他的體溫更高,但顧清塵卻覺得唐元的面板是烙鐵,燙得他摸過針劑,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往腺體上戳。
等將針劑推到底,顧清塵才舒出一口氣,他捂著脖子,將針劑交給唐元,卻見唐元迷濛著雙眼,呆滯地望著他,等他晃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幾乎是鼻息相接。
「你好香,」唐元的嗓音沙啞,她現在只覺得顧清塵整個人都籠罩在了香甜的氣息下。
顧清塵的心跳聲加快,他攥著床單,本該警惕的心卻開始以另一種心悸的頻率跳動,明明藥效應該起作用,他卻知道自己的體溫在升高,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你想親我嗎?」顧清塵脫口而出,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差點沒吞了自己的舌頭,他忐忑地望著唐元,見對方沒什麼反應,那點尷尬就變成了不忿:「怎麼,覺得我殘疾,不合你胃口嗎?」
他低著頭,眼中的情緒翻湧,下一秒,唐元就將他推到在床上。
不該這麼不受控制的。
唐元本來還能用理智說服自己,但當顧清塵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的腦子裡不合時宜的飄過一句。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喂,」顧清塵慌了,他望著四肢撐在床上的唐元,瞳孔都在顫:「我開玩笑的,你不能……」
剩下的聲音都被唐元吞掉了。
唐元最後也只是親親就結束了,再多的逾矩舉動,她做不出來,顧清塵看著柔柔弱弱,但是也是真的牙尖嘴利。
「嘶,」唐元走出顧清塵的門,她伸出舌頭,兌了些鹽水,自言自語道:「還真是急性子。」
顧清塵縮在被窩裡,他摸了摸腺體,微弱的顫慄順著腺體蔓延到四肢百骸,口齒間也滲透著玫瑰的香氣。
「臭死了。」他嘟嚷一句,鼻子卻是深深地埋在被窩裡,只露出紅潤的臉頰。
翌日,唐元在別墅裡掃蕩,整棟別墅一共有兩層,六個房間,一個儲藏室,一個客廳和廚房,而唐元卻在不同的位置,找到了大概六十餘個攝像頭,還真是全景式監獄。
「你都不驚訝嗎?」唐元雙手捧著一堆報廢的攝像頭,擦了擦額角的汗,她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