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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凝不經意間蹙了下眉頭,這人也真是,既是受傷了,就該直說。眼下,公孫夢未已經睡著,花千凝也不好叫醒她。正這麼想著,只見公孫夢未緩緩地翻身,扭過來對著她時,花千凝瞧見了深蹙的眉頭,她也跟著皺了眉,心底湧上一股說不清的感覺來。
☆、第34章 對我負責
公孫夢未下一個動作,就是抬手擁住花千凝,用力將人往懷裡帶,牽動背部的疼痛,公孫夢未只動了一下便動不得了,額頭就傾過去抵著花千凝的額頭。花千凝以為公孫夢未是醒著的,但呼吸和神情看來,卻是睡著的,皺緊眉頭也漸漸舒展。花千凝動了動,被抱得有點緊,她再用力掙扎一下,公孫夢未的眉頭再次皺起來。
她動,牽動著夢未的身體,夢未後背作疼,便皺起眉頭。三番幾次,花千凝只好忍著想推開公孫夢未的念頭不再動了。這一夜,花千凝幾乎沒有入睡,全身因為保持一個姿勢而痠疼。公孫夢未也沒好到哪裡去,清早起來,背部疼得她倒吸了幾口氣才忍住沒有叫出聲,怕驚擾了花千凝,便悄身自己起來。
「拜月。」公孫夢未到了正宮,傳了拜月進來伺候。花千凝等公孫夢未出去才翻身睜開眼睛,被子裡還有她的餘溫。一不留神,溫暖靜謐的氛圍下,花千凝就睡過去了。等花千凝起來時,已是天色大亮,驚覺時辰可能已晚,花千凝忙起來梳洗了。公孫夢未早朝已退,不知何時換了衣衫,坐在御案前,不知再翻看什麼,「起來了。」公孫夢未放下手裡的竹簡,「昨兒個是不是沒睡好?」公孫夢未回來時,拜月說千凝還在睡,公孫夢未就沒有吵醒她。
「嗯。」不是沒睡好,是根本沒睡著。
「傳早膳。」公孫夢未坐到一旁,花千凝也跟著過去坐下,眉眼之間還是倦怠。
「你後背的傷,不打算處理一下麼?」花千凝面前擺著一碟上好的荷花酥。
「啊,咳咳。」公孫夢未差點被嗆住,後背的傷除了拜月和祭月沒人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花千凝不言語,難道要說,我昨天趁你睡著偷偷解了你的衣衫看見的嗎?
「呵,莫不是小東西偷窺了我的身子?」公孫夢未打眼瞧見花千凝雙頰掛著不易察覺的一抹紅,逗道:「這可如何是好,我曾許下誓言的,第一個看見我身子的人,要對我負責的。」
「……」厚顏無恥的程度已經令人髮指,花千凝盯著荷花酥,硬邦邦地回答:「我是猜的。」
「原來如此。」公孫夢未嘆了嘆,哀婉地說:「當真是可惜了。」
「……」真不要臉,花千凝沒再理會,既然公孫夢未都不在意受傷的事,她又何必在意,疼的人又不是她。
用罷早膳,花千凝想回墨香閣,公孫夢未意外地答應了,花千凝一離開,公孫夢未就自己脫了衣衫對著銅鏡照了又照,傷得不算重,不過有舊傷所以疼得厲害。花千凝回去後,翠兒忙給她端茶倒水,越發地像伺候主子似地服侍起來了。墨香閣的書不少,但都是公孫夢未的,未經同意,她不好擅自去翻,但一個人閒著就胡思亂想,總歸不太好,花千凝便喊來翠兒,「翠兒,墨香閣可有針線?」
「針線?」翠兒一時沒有明白,花千凝好端端的要針線做什麼。
「嗯,繡針、彩線之類的,有嗎?」
「主子可是要做針繡?」翠兒每次都直接稱呼花千凝為主子,她反對幾次,翠兒都不肯改口,花千凝也懶得去計較了,就她們倆人之間的一個稱呼而已。
「是,反正閒來無事,有的話就幫我拿來……」
「好似沒有。」翠兒回憶道,「這墨香閣甚大,除了這裡,我不敢隨便闖進別的房裡,怕皇上會怪罪。」
也是,花千凝可以理解,翠兒提議道:「不然,我去找找?」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