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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轉頭過來,對著旁邊坐著的松柏輕聲聞到:“王爺!他們到底所犯何罪啊?”
松柏站起身來,揮手示意這手下親衛,只見門外兵丁分開眾人,將幾包麻袋抬到這堂前,用刀割出一道口子,裡面露出來白花花的東西。
松柏彎腰下來,將袋子裡的東西捧起,一一灑落在曾滄海的桌面之上,遂既拍拍手裡的灰沫,慢慢悠悠坐回椅子之上。
“這……這怎麼回事啊?師爺!你……你趕緊給我說,你怎麼摻合到這事裡面了?”曾滄海一陣的緊張,指著這堂下跪著的師爺喊道。
原來這麻袋裡面,全部是白花花的食鹽,這屬於朝廷禁止販賣的物品,統一調配使用,當年駙馬爺就是私自販賣,後來被拖出斬首,好好的公主結果成了寡婦,落得孤獨終老一生。
師爺顫顫巍巍抬起頭來,這個罪名他可不敢擔當,哭喪著臉半天說不出話來,這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來人啊!給我通通死牢收監,皇恩浩蕩豈容爾等如此,拿下!”這曾滄海快刀斬亂麻,直接抽出這令牌,扔落堂下而去,眾人嚇得癱軟坐低地上。
這衙差上來,將眾人一一帶落下去,師爺口中大呼“冤枉”,松柏遂既站起身來,揮手止停了眾人。
“且慢!這師爺口口聲聲冤枉,大人乃是這青天大老爺,鐵面無情固然好事,但是也不可以冤枉了好人啊?且聽他言完不遲啊!”這松柏轉身過來,盯著曾滄海面無表情言道。
“那是那是!既然王爺認為你有冤情,那你趕緊道來,若是亂……說……半個字,小心你項上人頭。”曾滄海揮手止停衙差,惡狠狠對師爺言道。
“我……我……不是我啊?我冤枉啊大人,你可要救我啊?”這師爺癱軟坐低地上,擦拭著眼淚汪汪言道。
“口口聲聲直呼冤枉,卻說不出是誰?你這是藐視公堂,來人啊!給我拖下去,再多說半句杖責伺候。”曾滄海心中膽怯,遂既揮手示意將師爺帶下堂去。
這慶寧王府內,眾人聽說松柏回來,遂既紛紛前來聚集堂前,議論紛紛這販賣私鹽一事。
陳月靜看著松柏站立堂前,心中若有所思,遂既面帶微笑行了過來:“怎麼了?我看你還是不開心啊?是不是心中還有心事啊?”
“這師爺只不過是替罪羊,現在這貪官汙吏不除,老百姓始終過不上太平日子,可是這官場黑暗,勢力根深葉茂,要是一一揪出來,只怕這天都要變色啊?”松柏嘆息一聲,徑直坐低椅子之上。
“夫君何事犯愁呢?是不是為了那私鹽之事?父皇臨走有交代,薛護衛,把寶劍拿出來吧!”朱淑雯看著松柏一臉愁容,遂既揮手示意薛飛言道。
“王爺!此乃是皇上御賜尚方寶劍,上斬貪官汙吏,下懲地方軍痞,只要是貪官枉法,不服從調令之人,均可以先斬後奏。”薛飛接過身後護衛遞來的寶劍,將上面的黃布掀開,跪地雙手舉過頭頂言道。
“有勞公主費心了!那就如此……這般……如何?”松柏附耳薛飛,一陣密語言道。
這府衙大牢之內,眾人被關閉一起,唯獨這師爺單獨關在死囚牢內,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讓他渾身哆嗦不已!
師爺抱緊這雙臂,一陣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頭,眼下這曾滄海過河拆橋,很明顯自己難以脫身。
“砰”的一聲傳來,只見這鐵門下面小門遞進來碗筷,有自己最愛吃的豬蹄,還有一壺濁酒,頓時這眼淚汪汪掉落下來。
“看來該我上路了,做了一輩子虧心事,現在總算是善惡到頭終有報,這還能怪誰?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這師爺看著這豬蹄,忍不住熱淚盈眶言道。
這鐵門晃悠了一下,師爺遂既放下豬蹄酒瓶,左觀右望之後,揮手一推頓時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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