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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眼前情景,忙住了嘴。
黃尚善臉色微沉又迅速恢復正常,當即笑道:“渁大人大人大量,如此,我便不打擾了。下次再賠禮。”
說完,匆匆帶著丫鬟上了對面馬車。
渁競天敏感看出她眼底的怒意和無奈,顯然,這丫鬟要說什麼,她是知道的,或者,已經習以為常。
渁競天沉思,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黃尚善的夫君是清海伯的嫡子嫡孫,以她大學士庶子嫡女的身份來瞧,好似是高攀了清海伯家。但黃尚善身份不簡單。
黃大學士的兒子孫子加起來,全府好幾房十幾兒孫,只得黃尚善一個女兒家。黃尚善的父親是黃大學士最喜愛的妾室多出,那妾室身份不簡單,據說是犯了事的官家所出,一夜身份劇變,但修養情操才情不會變。與正室比起來,黃尚善的親祖母堪稱她祖父的紅顏知己。而且,她對正室畢恭畢敬絲毫不逾越,兩人堪稱京中妻妾和睦表率。黃尚善的親爹也是有才情的,雖未入仕途,卻在京裡最有名的書院裡任職。
黃尚善是在黃大學士正妻屋裡養大的,啟蒙老師便是黃大學士。府裡所有主子,不管是出於對當家人的敬畏,還是真心稀罕這唯一女娃,皆是把黃尚善捧在手心裡。況且黃尚善既不短視無知,也不嬌蠻任性,說話和聲細氣,人也溫婉大度,關鍵還長得美貌可愛。有什麼理由不去喜歡一個與自己無利益衝突的小女孩呢?
因此,黃尚善的婚事得了全府人的關注。挑挑揀揀足三年,才選中了清海伯家的嫡孫子,行二,名韋晨。
韋二,韋二,渁競天努力翻找記憶,記得是個俊朗小夥子,愛笑愛打鬧,當時看著挺好呀。
黃大學士心疼黃尚善,硬是把她留到十七歲在韋家三催四請才允過門。雖然未見她出嫁盛況,但那一年,渁競天偷偷見過黃尚善的嫁妝單子,公里私裡,再加上各種添妝,絕不比嫡長女的少。
有豐厚的嫁妝,有孃家的撐腰,黃尚善能遇到什麼難題?
渁競天思忖,只可能是婆家,甚至是夫君了。只記得,那個與黃尚善同歲的韋二,在有限幾次能碰面的場景中,表現的並無厚非呀。
恩,讓小祥子打聽打聽去。
渁競天覺得什麼事情都讓小祥子去打聽,有些不方便。兩人關係在暗地裡,她明面上也需要人手的。可這次帶來的漢子們,天天跟自己招搖過市,太扎眼。
逛了半天街回到家,渁競天便寫了封信,派人送了出去。估計等人來了,大宅子也該找到了。
童媽媽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各色玲瓏吃食擺在各樣盤子碟子裡在桌上擺成一朵繁茂的花。
渁競天進來,眼皮直抽抽:“烏婆婆這是吃了一天呢?”
童媽媽圓臉盤笑眯眯:“左右要做,我便多做了些。”又低頭囑咐吃得正歡的渁朝兒和黎小澤:“不要吃太多,待會兒還有湯水呢。”
兩人點頭同時嘴裡也不停。
桃子摸著臉,嘟囔:“童媽媽,我總覺得你來後我臉上長肉了呢?”
杏子也默默摸了把腰。
杜儀娘嚼著塊點心連連點頭。
“太好吃了,捨不得停嘴。”
童媽媽開心道:“能吃是福,女兒家白白胖胖才好看。”
渁競天汗,只有當孃的才會這樣想,沒幾個男人喜歡抱個比自己還粗的。
不過,她渁競天,她渁競天的人,需要看男人眼色嗎?
果斷開吃。
童媽媽默默換了碟玫瑰糕在渁競天手邊。
杜儀娘看了多日終於肯定,這是寨主舊相識,童媽媽做的飯菜寨主吃的可歡,從沒挑過。因為,人家做的都是寨主喜歡的啊。
不過,既然寨主留她下來,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