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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刃伸手,滿不在乎:「那你打。」
風繾雪憑空變出一把玉尺,還真給了他一下,謝小公子猝不及防,看著自己泛紅的掌心,心理壓力遠大於皮肉之苦:「不是,你怎麼還準備刑具呢。」
「初下山時,二師兄交給我的。」風繾雪道,「看你最近有些得意忘形,拿出來用用。」
謝刃將手舉到他面前:「打疼了,收拾不了行李。」
風繾雪不為所動:「先前被竹先生打得渾身是傷,也沒耽誤你下河摸魚。」
「師父哪能和你比。」謝刃道,「而且師父打完我,都知道要給點甜頭哄哄。」
風繾雪便也湊過去,在他唇上一碰,真的給了點甜頭。
結果甜大發了。
兩人又抱在一起,胡亂吻了好一陣,直到下午才出門。老闆娘笑問,二位小仙師是天燥上火了吧,嘴這麼紅,我昨天說什麼來著,就得多喝綠豆湯。
風繾雪拖起謝刃,風也似地走了。
離火焰峰越遠,天氣也越涼快。滿目夏景已變成秋景,這日兩人進了一座大山,謝刃見懸崖上的野山棗長得極好,正打算去摘一些,當空卻撲稜稜飛來一隻木雀,根據那橫衝直撞的趕路姿態,應該是附了一封了不得的信。
風繾雪接住木雀,開啟一看,信是落梅生寫來的,說他已經徹查了飛仙居第十三閣的五十名弟子,其餘四十九名都沒問題,唯有一個人,名叫烏留須的,在追查滅蹤神劍之餘,還私自打聽了不少其餘三神劍的訊息,十分可疑。
謝刃問:「那這烏溜溜……烏什麼來著,現在何處?」
風繾雪道:「逃了。」
謝刃聽得無話可說,落梅生還真是有本事,怎麼這也行。
風繾雪將信遞給他:「飛仙居的弟子已經在四處緝拿此人,據說是跑去了大古翠嶺一帶。」
「大古翠嶺,那不就在這附近。」謝刃展開地圖,「先前你還嫌我要去千丈崖坐別人的大鷹,現在既然要抓人,那我們總可以去蹭一回了吧?這樣能省不少時間。」
「聽說千丈崖的主人性格古怪,想坐他的鷹,就要下贏他的棋。」風繾雪問:「你會嗎?」
謝刃:「我不會。」
風繾雪:「巧了,我也不會。」
謝刃握過他的手:「那我還有個辦法,你聽是不聽?」
風繾雪搖頭:「看你這表情,非奸即盜,不聽。」
謝刃笑著攬過身邊人:「倒也不算多壞,那兩隻大鷹就站在崖頂,即便有主人,也不能一天到晚守著,你若肯答應,我有的是辦法帶你飛。」
風繾雪側頭一躲:「說話就好好說話,不準貼在我身上。」
謝刃卻不肯坐直,一直磨著他,其實倒也不是非要抄近路,更多的只是想拉心上人一起幹些刺激又無傷大雅的壞事——想來青靄仙府那般規矩正經,他肯定沒體驗過偷雞摸狗的樂趣,那童年多沒意思啊。於是又硬扯出一個理由:「而且或許千丈崖的主人很好說話呢,看在我們有要事在身的份上,就答應借一回鷹。」
風繾雪被他纏得心累:「你好好坐,我就答應。」
謝刃在他耳上一啄:「那就這麼定啦,咱們偷……好好和那位主人講道理去。」
這番對話若是被青雲仙尊和師兄們知道,或許又會懷疑一次人生,怎麼聽起來不像是一個帶著另一個上正道,更像是一個帶著另一個往偏跑。
…………
千丈崖不止高千丈,抬頭望去,峰頂幾乎要觸到天穹。
謝刃指著上方:「看到沒有,鷹就在那兒。」
風繾雪道:「你我現在離崖頂還有一段距離,大可不必這麼早就捏上做賊的氣音。」
「我這不是提前找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