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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進口雖然比燒刀子還狂猛,但現在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很是舒服。我特意添了一口仔細咂摸著,味道有一點苦,有一點辣,總之很怪!我不是老酒鬼,難以判斷酒精度,更不要說是知道用什麼釀造的了。但他們這麼說肯定有他們的道理,必須得防著強大的後勁。
“怪不得能把囂橫這直娘賊打得滿地找牙!”突然一個感慨聲凸了出來。
我把囂橫打得滿地找牙?我驚訝得差點連眼珠子都蹦了出來,這傳言也傳得太離譜了!忙對著發話的歸沙坦,正色道:“不是兄弟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如果重來一次,我必無逃得一命的僥倖!”
“天下能有幾人敢說自己可以躲過囂橫的聯手刺殺?”歸沙坦沉聲回道。
“囂橫飲恨胡兄弟手下,這是沒人能改變的!”旁邊的谷沙衛斬釘截鐵下結論道。
度沙歷哈哈一笑,道:“直娘賊仗著身手了得、勢力強大,仇家結得比沙子還多,但就是沒有人能拿他怎樣,胡兄弟那一刀真是大快人心!”
狼頭卻看著我,凝重道:“囂橫已經揚言天下,不把你全家殺個精光就不叫囂橫!生擒你者更能富甲天下,聽說很久沒有行動的“黑風二十煞”已經望風而動。。。。。。”
不是“黑風二十二煞”?這到是根梗在心頭的刺!金錢驅動之下鬼都願意推磨,何況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這個好不容易才稍微豐滿起來的身份就這樣蒙塵了?這。。。。。。一個朦朧的念頭在腦海逐漸形成。
“胡兄弟不如留下來!”度沙歷提議道。
我冷冷一笑,道:“囂橫我自有辦法對付,各位兄弟不用為此擔心!”
“為直娘賊生不如死乾杯!”狼頭舉杯,大聲道。
眾漢轟應著又是抬手海飲,我這次學乖了,沒喝兩口就放下了。鯨吞完的度沙歷濃眉一挑剛要說話,狼頭就命令道:“今天誰還沒有趴下,這酒席就不散!”說著又朝我道:“胡小弟!今天你是主客,這酒席特意為你安排的!”眾目更是虎視耽耽看著我。
不就一杯酒嘛!我一把抄過酒杯,大聲道:“把酒當歌,人生幾何?喝!”說著仰首猛進,我就不信脫胎換骨的身子還撐不過這一關!
“好!好個把酒當歌,人生幾何!”狼頭高聲贊著手一招,只見一群長裙委地、蓮足系鈴的歌舞女郎魚貫而入。
也是!有酒哪能無管絃、歌舞助興的。她們才分成兩列相互對峙,鷹笛、手鼓的音樂就響了起來。笛聲音色美妙、動聽,彷彿月亮湖的湖水般清澈、透亮。手鼓渾厚、沙啞,有種大漠般的粗獷、豪放。交叉合奏在一起卻是天衣無縫的和諧,俗氣的氣氛頓時無形拔高,讓人有種融入自然的感覺。
舞女應聲而動,左右首女徐展著雙臂緩步靠近,形似雙鷹展翅盤旋於蒼穹。眾舞女低首彎腰,互搭肩膀,如雲浪般起伏不定、搖曳多姿。隨著音樂節奏逐漸轉快,兩女旋轉著一撞,又驟然分開,相互追逐、爭鬥起來。眾舞女頓時散亂成雲朵片片,很快又圍成一個大圈在旁邊遊走,叮叮噹噹的足鈴聲合著笛聲、鼓聲如暴風疾雨般響了起來。
只見兩女忽如鷹隼躍起,扶搖直上;忽如猛禽疾落,飛身撲地;忽又擰腰急轉,飄忽如風。快捷時如閃電驚虹,人影晃搖,衣袂難分。緩慢處凝神互視,膝部微顫,節節移動。奇Qīsūu。сom書我看著不由暗中叫好,狼頭狼顏大悅,捏著嘴角的小鬍子直樂。度沙歷他們更是搖頭的搖頭、晃腦的晃腦,還有用手打著節拍的。
沙啞的手鼓突然崛起、跳出、沉寂,鷹笛嘹亮的音調頓如流星般墜落,拖著長長的顫音劃過黑暗死寂的長空,往極遠處逐漸消逝。一女翻身彎腰,手腳落地如磐石般穩固。另一女飛身而上,雙手如蜻蜓般落在她高突的腰身上,雙腳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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