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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剛才那間不行嗎?
秋桐說,那間很好啊,可是我不喜歡那個房東。
我說,那個房東惹你了嗎?
沒有,秋桐說,但你惹她了。
我摸了摸頭,我哪裡惹她了?
秋桐說,從進門到出門,她的眼光就像生了根似的在你身上打轉,一個看男孩子像色狼看女孩子一樣的女孩子,一定不是個好女孩子。
我把我的印象以回放的方式倒回去,發覺秋桐說的真是那麼回事,她不但欲蓋彌彰地目不轉睛的看著我,還時不時的抿嘴偷笑,只是我當時太專注於房間和秋桐的意見,竟對美女的青睞的視若無睹。
秋桐說,住在那種地方,說不定哪天你就被她吃了。
我的神情還在回放中,說,她不像吃人的樣子。
秋桐狠狠地掐了我一把,看你美的!都說女孩子們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地吃一些不著邊際的乾醋,看來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我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
這一把掐在我的大腿上,她這一次是生氣地用了狠勁的,帶了點女生們天生都會的九陰白骨爪功,很疼,但還不致於讓我當街叫出聲來。
讓我失聲的是,我忽然想起那個女孩子是誰了。
尋找一間盛愛的房子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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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們在一個餛飩店裡打尖(武俠小說裡的說法,就是吃點東西,順便坐下來小憩一下的意思)。
我用吃兩碗餛飩的時間向秋桐說明劉小倩看我的樣子絕不是像色狼看女孩子一樣,她一定是在嘀咕她當初的領班怎麼帶了個美女去找房子。
那個乾淨淨香噴噴亮晶晶的女房東,就是劉小倩。
本來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和眉宇間一絲若隱若現的憂鬱,但在秋桐掐我的那一瞬間,竟然聚焦成功,模糊的影子驀地清晰。
記不得她了嗎?回放,33節,就是那個突然自離的女孩子,就是那個要麼不出門,要麼煥然一新晚出早歸,被同宿舍的人都猜測她在外面做小姐的那個女孩子。
秋桐嘟著小嘴,勺子在餛飩裡撥弄不止。
我說,那房子真新,像剛建好的一樣。
秋桐說,嗯。
我說,那房子的窗戶真大。
秋桐說,嗯。
我說,窗戶外面是運河的防護林,早上一定可以聽得見鳥叫。
秋桐說,嗯。
我說,星期天早上的太陽一定可以曬到屁股上。
秋桐說,嗯。
我說,最重要的是,那絕對是一間可以擺下兩個水杯,兩張毛巾,兩支牙刷,兩個枕頭,然後在你的旁邊擺下我,在我的旁邊擺下你的房子。
秋桐把她碗裡的最後一個餛飩喂到我嘴裡,說,那我們再回去看看。
我用可以和阿姆斯特朗媲美的速度去吃回頭草。
劉小倩還在,還是那樣欲蓋彌彰地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時不時的抿嘴偷笑,但草已經不在了房間已經不在了,當然不會憑空消失,而是已經被別人訂下了。
快過春節了,房子比較緊俏。劉小倩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光還在我臉上溜達,而秋桐的眼光一直在她臉上溜達,這讓我很不自然。
聽到這句話我和秋桐對望了一眼,都能讀懂彼此的失望。
劉小倩又說,不過還有一間更好的房子,春節過後就能空出來,如果領班要的話,我先通知你。錯了錯了,應該叫你組長,前幾天田麗在這裡跟我擠了一個晚上,她告訴我你已經快要升組長啦,恭喜呀。
從廣東回來沒多久孫天成就把朱雪調往組合一區,隨後作了一個讓很多人眼鏡掉到地上的決定,包括我都認為是天鵝掉我家後院了把我升為組合二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