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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當年柳曦手下有一個人如今還活著,供出了柳曦就是現在日教主的事實。柳曦一定是用什麼謊言矇蔽了葉雙涵,不然葉雙涵不會對他這麼賣力,還為他殺人。
看著他凝沉的表情,葉雙涵冰冷的表情起了一絲變化,他一定很失望吧,會恨她嗎,恨吧,那是應該的。但是,為何心還是會痛呢。。。。。。
“既然事情都已明瞭,那麼,告辭。”毅然決絕的轉身,毫不留戀的語氣,如雪峰千年不化的冰雪,在溫暖的園子裡帶起一陣刺骨的冷。
“告辭?”他在她身後,冷冷的聲音響起。
眨眼功夫,一張大掌扣住她的肩頭,“水護法,你也太天真了,既然已知道真相,你何以為我會放你走。”
沒料到,她要離開的理由,最終,成為他留下她的藉口。
他凝視著她,讓她看不懂眼底是往昔的愛憐,還是知道真相後的厭惡。
只要能留下她,任何方式都可以。。。。。。
這次換她怔然,她只想著如何說狠話離開,卻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們現在是敵人,他怎麼可能輕易放她走。
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對絕舞的緊張吧,心底苦澀一笑,她冷冷開口,“你這麼緊張,到底是因為我是水護法的真相,還是因為絕舞面臨危險?”
黑眸眯起,聽出她話裡的含義,故意道,“我不否認我關心舞兒,而且,很擔心。所以我更不能放走你這個罪魁禍首!”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在錦繡鎮停留幾日之後,舞兒終於重新踏上了嚮往已久的北城之旅,在江面上漂泊了一日之後,已經處於北城境內,卻發覺初離南城的興奮雀躍已然消失。
夜色如水。
雖已遠離錦繡鎮,卻仍能聽到從同往北城的其它船上傳來陣陣琴音,曲聲和諧清雅,在夜空中清音嫋嫋,迴旋在水面上,不絕於耳。
風過,船上裝點的花溢位淡淡輕香,靜靜的夜裡,撩動著窗邊人腮邊的髮絲。
舞兒默默地扶在窗邊,蛾眉似鎖非鎖,盈盈的眸,向外散發著柔柔光暈,望著遠處的一大船。
那艘應該是聖憶風的船吧,他們從畫舫上搬下後就入住到那艘船。在江面隨波起伏的船,將她的思緒拉到了啟程的那日,她將頭微微的靠向窗稜,回憶著當時獨孤翊的話。
“太子雖讓我查辦日教,但所有的證據都很明顯是指向聖憶風,我懷疑,太子是想借我之手將魅門納入他的勢力範圍。但是,他一定沒想到,聖憶風會主動開口告訴我線索,或許,我們該把目標重新轉移到日教。哼,司空耀這次算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司空耀是太子吧,獨孤翊怎麼敢那麼囂張的直接喊出太子名諱呢,這不是很奇怪麼。而且,看樣,他似乎很不滿太子。聽說,她聽別人說藍色的眼睛是皇室才有的,獨孤翊為和太子之間有什麼關係麼。
這些疑惑她都可以暫時不想,但卻不能不想師父和聖憶風的關係。
從三年前的‘魅’到如今的杜玉菲,師父和聖憶風總有撇不淨的關係,她之前從未仔細的思索過,而現在,這些疑問就像是一顆埋伏在心底的炸藥,一旦想起,就像被點了火引,爆發的措手不及。
或許是多想,因為太思念,已經想念到從別人身上尋找那泓暖泉般的眸,想念到已經分不清誰是誰。
那日,走的心甘情願,怕捨不得甚至沒有道別。
如今,又想念的入心入肺,夜不能寐。
思念,真的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夜深人靜時,會想到三年前的那晚,纏綿細膩的吻;看到可口的甜點,會想到師父用修長的指將它喂到她嘴邊時,眼中的寵溺;就是低頭看到腰間的鳳妜劍,也會不自覺的回憶師父教她舞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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