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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承受得了嗎?一個人死扛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讓自己至親至愛的人跟著自己一起痛苦,對他來說,那是一種更大的痛苦。
安靜只是默默地流著淚。方曉波心裡如同刀絞一樣,想要和她解釋卻又無法說出口。兩人靠在床上,各懷著心事。
方曉波又從噩夢中醒來。已經是第五天了。
持續的夢魘,離奇出現的照片,巧合的日期,一切都是那麼神秘,那麼詭異。
也許是物極必反吧,內心恐懼到了極點,他反倒平靜了。如果這個噩夢真的是一種不祥的預兆的話,躲也躲不掉了。最壞的結果無非只是一死,而這種痛苦的煎熬和死又有什麼區別呢?就像春子,生前受盡病魔的摧殘,死了,也就不再痛苦了。
他開始在大腦中試圖把照片和這個噩夢之間建立某種聯絡。
一九九五年,那時候自己正在讀大二。榕樹是生長在南方的桑科榕屬喬木,主要分佈在廣西、廣東、福建、浙江南部等省市。自己在福建讀過書。這張相片應該是自己在大學時照的。白衣的女孩應該是自己大學時的同學。如果夢中的情景曾經真實地發生過的話,那麼,應該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只是,為什麼從來都不知道有這張照片,這個日期又有什麼特殊的含義,為什麼腦海裡從來沒有關於這個女孩的任何印象。他一直想不通。
莫非,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夢中的情景只是一段關於前生的記憶?但照片又如何解釋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曉波忽然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女子在唱歌的聲音。“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聲音婉轉輕靈,由遠而近,又由近而遠,似乎很遠,又似乎很近。仔細一聽,聲音又戛然而止。
停了一會兒,唱歌聲又響了起來,聲音很真切。方曉波按捺不住好奇,決定爬起來看個究竟。循著歌聲,走出了房門。
安靜整晚一直都沒有睡。老公的這幾天反常行為一直令她感到困擾。尤其是那張照片出現後,一向平靜如水的她,彷彿有人在她心中扔了一塊石頭,泛起了陣陣漣漪。
這種漣漪到了半夜時驟然變成了驚濤駭浪。她從老公含糊不清的夢話中聽到了一個令她心碎欲裂的名字“葉子”。
她一下子懵了,雖然在心裡已經有些猜測,她還是不肯真正相信日相廝守的老公會背叛她。現在自己親耳聽到老公在夢中叫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難道還能夠自我欺騙麼?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曾經為了他寧願與父親斷絕父女關係,如今她有何面目去見她的父母,她怎麼面對那些對她豔羨不已的同伴朋友?她和她全心經營的這個家,還有可愛的年幼的女兒該怎麼辦?
老公醒來的時候,她強忍著自己的眼淚沒有出聲,裝得睡得很熟。她很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歇斯底里地糾打著丈夫嚴詞痛斥一通。然而,她的性格決定了這些舉動只是在腦子裡想想而已。
過了一會兒, 她感覺老公從床上爬了起來。思前想後了一夜,她想,現在應該和他心平氣和談談了。於是睜開眼睛,開了燈,老公並沒有理她,似乎對她視而不見。仍然直挺挺地走出了房間,在他手中,赫然正拿著那張照片。 。。
七:詭異夢遊
安靜見他對自己漠然不理,不禁有些氣惱。喊了一聲:“喂!”
方曉波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只顧往外走。有點像恐怖片中的殭屍。安靜突然心裡一激靈,莫非,老公是在夢遊?
她也從床上爬了起來,跟在老公的背後,大氣都不敢出。
方曉*開一間小房子的門,開啟了燈。房間裡堆物了雜物,凌亂不堪。他找了一個小馬紮,坐了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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