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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獨吃,那裡走!”緊跟著追出房去。
裴仲謀也著了慌,回頭向龔彪李七一揮手,三個人快似三支箭矢,急急忙忙追出屋來,這一來,顧玄同算是留下了一條命了。
金旭東穿身出窗,接著晃肩又上了房頂,誰知馬步春如影附形,急掠也到,腳未沾地,就在半空中一吸氣,“刷”的跟著也到了房上叱道:“姓金的,東西不留下來,就想走嗎?”
話出掌落,勁風狂卷,反而擋在金旭東的前面。金旭東心下暗驚,摺扇遽張,急揮一招“遮天蔽日”迎著馬步春的掌力,一卸一震,兩人各退了半步,均停身在屋瓦上面。
他二人剛剛疾換一招,裴仲謀和龔彪李七一擁而至,丁字形將二人一圍,裴仲謀當先說道:“二位緣何突失前約,難道他自己朋友也非得刀劍相加,就不能推心置腹,誠懇地商量?
玉杯既然到手,誰也獨吞不下的。”
金旭東自忖東西已在懷裡,縱然敵不過兩人,但脫身總能辦到,不由路氣頓壯,冷冷笑道:“可以固然可以,但玉杯是我得到的,你們一切須得聽我安排,先把這杯中奧秘說出來,表示你們的誠意,否則,姓金的有這隻杯子,還怕我不出它的好處。”
馬步春惱得火起,喝道:“廢話,今天你不把東西留下來,姓馬的要讓你離得了這片房頂,從此江湖上再沒有我馬步春這一號人物。”
“好,你就試試看!”
這兩人各蓄功力,全都凝神斂氣,準備一拼。
裴仲謀急忙挺身擋住二人,勸道:“二位幹嗎這樣大的火氣,以前咱們是怎樣說的,來來來,咱們朋友還是朋友,何不心平氣和談談,總要覓求一項合情合理的解決方法,誰也別佔便宜,誰也吃不了虧才行!”
金旭東冷哼一聲,緩緩說道:“那麼請問裴兄又有什麼萬全的方法?”
裴仲謀道:“這也不難,不過兄弟先有一個不情之請,金光是否能將那隻玉杯取出來,讓兄弟鑑定一下,是不是真品,才能論及其他。”
金旭東和馬步春全都聽得一震,酸秀才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懷裡。
但他對裴仲謀這句話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那隻觸控腰懷的手,迅速的又離開玉杯,故意裝得淡漠地說:“這隻玉杯既從姓顧的桌上取得,想來假不了。”
裴仲謀笑笑,說:“金兄敢是不相信裴某,怕我要過玉杯,就不奉還了麼?”
金旭東面上一紅,冷冷答道:“倒不是這麼說,如果裴兄能先將杯與達摩奇經的關係先行賜告,姓金的自當如命。”
馬步春見他們各持機密,在那裡討價還價,怒道:“你自以為玉林就屬於你姓金的了嗎?
沒有馬某人點頭,只怕還算不了數。”
裴仲謀也不理會馬步春,仍是滿面懇切地說:“好吧,既是金兄不信任我,就由我先說出這隻玉杯與達摩奇經的淵源來,以示我姓裴的沒有藏私,全以一顆赤心,對待朋友……”
陡然,不遠處屋脊上黑影一晃,有一個人疾掠而至,眨眼停身在三丈外瓦面上,敞聲笑著道:“喲!各位有什麼機密大事,什麼地方不好商量,卻要在人家屋頂上開會呢?”
裴仲謀等齊吃一驚,向左一望見,是一個衣衫襤褸,化子模樣的青年人。
魯慶躺在瓦上,已認出了那正是在廳上喝酒時隱語向店小二取笑的化子。
突然,就在眾人全向左看時,右面又響起一片吃吃笑聲,一個沙啞的嗓門說道:“既有這難得的盛會,我瞎子可能參加一份嗎?”
魯慶再回頭,可不是那算命先生麼?不知在什麼時候,竟已悄沒聲息欺到兩丈以內,手中一根青竹杖斜點著瓦面,夜色中白果眼直翻,顯得陰沉怕人。
裴仲謀一見這瞎子,心裡暗暗叫苦,一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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