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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讓鍾佩林代她姐姐去死還來得容易些。
“妹妹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我看這樣吧,我和林馨蘭,柳如焉留下,別的人先出去一下!”沈雪也看出此時鐘佩林的尷尬,一定是這種感覺當著男人的面,不好意思說出來。
張偉傑等人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事關係到兩條人命,大家都識趣的走了出去。柳如焉把門關緊,又走回鍾佩林的身邊問:“妹妹,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我,哦,哦,我……”鍾佩林看著男孩子們都走出去了,只有三個姐姐在,本欲說出的,奈何這種感覺太複雜,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沒事的,你就如實說,姐姐們都是過來人,沒什麼好害羞的,這事可是關係到你姐姐的命啊!”沈雪說。
“是啊,是啊,姐姐求你了,你說吧!”林馨蘭看她遲遲沒有吭聲,不禁急的眼圈紅了起來。
“不是,哦,不是的!我……我是不知…。從何……說起。剛剛我…。覺得……有人在吻我,吻我…。的…。全身,這裡,這裡…都吻了”鍾佩林斷斷續續的說著,雖然面對的是三個女孩,卻也羞得滿臉通紅。
三女聽完這話臉也紅了,心跳也加快了,氣也喘了,因為這個情景是那麼熟悉,小生那個變態和她們做那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先把你全身吻個遍,不放過她們身上任何一寸肌膚,把人家逗得興奮難奈,卻仍舊不緊不慢的磨磨蹭蹭,只到人家無法忍受,向他求饒,他才拖拖拉拉的上馬。
“啊,好痛,好痛啊。姐姐,我這裡好痛好痛啊,好像被人塞進了什麼東西,啊好痛,我的媽媽呀!要把我撕開了!嗚嗚~~~~”鍾佩玉說著便淚流滿面,顯然是非常痛苦。別人的破瓜之痛都是隻有一次,可是這兩姐妹命比較苦啊,因為這心電感應,破瓜雖然只有一次,痛苦卻有兩次。
過了好一會兒,鍾佩林不再哭了,而是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沈雪三人看了一會,不用鍾佩林再細說,便知道了是怎麼回事。畢竟這樣的場面她們都是經過的。破瓜之痛是每個女人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幕,有些人回憶的時候會感覺痛苦,甜密;有的人卻感覺惋惜,憤怒;有人的會後悔,更有的人會卻重逆那一層薄膜。
沈雪三人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鍾佩林,也沒有再發問,因為不需要問,她們就能明白這種感覺,再加上此時的鐘佩林連話都說不清楚,就算問也問不出什麼。
過了好久,好久,到底有多久,沈雪等人沒有去計算,反正在她們的感覺裡就像過了一輩子那麼久,畢竟知道自已心愛的人此時正在和另一個女人做著那種事,感覺是痛苦的。用度秒如年來形容也是不過分的,雖然她們明白,小生有可能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她們也可以接受的,但心裡始終還是有一個疙瘩,讓她們很不舒服的一個疙瘩。
三女各懷心事的低著頭,誰也不去看誰,如果有任何一個人偷眼看對方,肯定會發現此時每個人的神情都是古怪異常!
鍾佩林終於停下了扭動的身子,也不再發出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像是失去了知覺般躺在床上,眼睛半眯著,如果不是那不停起伏的胸部,別人一定認為她已經死了。
“妹妹,你們這邊把這個事叫做什麼?”沈雪見鍾佩林沒有反應,便問林馨蘭,卻問得那麼奇怪,見林馨蘭不作聲,而是偷偷的看她,臉紅紅的,想笑又不敢笑,神情很是尷尬,她不禁柳眉一挑說:“這是很嚴束的問題,最後這個字關係到他們確切的所在。所以你們必須都回答。
林馨蘭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兒,才羞怯的說:“……“卟野”!也有人叫做……“背芝”!”
“如焉妹妹,你那裡呢?”沈雪又問。
“我,我不知道啊,好像叫“叼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