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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酒,其實也就是窯酒。河南曾經也是有官窯的,燒窯的時候少不得一個步驟,那就是祀神酬願。而這種酒就是祈願的祭酒。
隨著景德鎮的崛起,堯酒越來越少,越來越小眾,時至今天,甚至到了幾乎失傳的地步,也有更多窯廠已經不再講究良辰吉日、祀神酬願。
對於用這種酒打動韻文瓷器廠的老闆,徐久照也只有六分把握,而剩下的不足則靠吳院長和現場應變了。
&ldo;投其所好?&rdo;吳院長不解的看著他。
徐久照點點頭說道:&ldo;張文釗廠長喜歡喝酒,我打算送他酒。&rdo;
吳院長眉毛皺了一下,她也是老於世故了,經歷的多了,並不覺得送禮這種事情有什麼:&ldo;只是送酒……名酒可不便宜……&rdo;
真不是她拆臺,現在的名酒大多數不值那個價,都是炒起來的。真正的好酒,就更貴了。這麼一大筆開銷,該上哪裡找?
徐久照微微一笑,說道:&ldo;酒,我會準備好。&rdo;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 章
如今還會製作堯酒的只有偏遠的村落了。徐久照取出吳久利給的那一千塊錢在李師傅的陪伴之下去把酒買了回來。
吳院長實在不放心徐久照一個人去,這才頂替了李師傅的職位,讓李師傅專門陪著去了一趟。
徐久照對吳院長的照顧心有感觸,他來到這邊不過一月時間,就接連遇見了兩位對他照顧有加的好人。
雖然這兩人照顧他是因為原身的情分所在,可是承受的卻是徐久照本人。徐久照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對他好的,他都會一一記在心裡。
感念於這倆人對他的好,徐久照更不想露出破綻,把他借屍還陽的事情暴|露。一旦暴|露,除了讓這倆人生氣他的佔據和悲傷原身的逝世之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堯酒雖然幾乎斷絕,可是購買它,卻並沒有花費多少錢。甚至只用了一張紅色的紙鈔而已。
李師傅嘗了之後也說好,隨後自己也打了幾斤,把釀酒的那個老漢樂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酒雖然好,只可惜裝它的酒罈並不入眼。徐久照也沒有辦法,這罈子酒是封好口的,專門為了換罈子揮發一部分實在不是他的作風。最後徐久照也只能找來了一塊方形的紅綢紮在壇口,剪裁了一塊紅紙用買來的毛筆蘸著墨汁寫了&ldo;堯酒&rdo;二字。
徐久照皺著眉,眼睛盯著紅紙上的字,很不滿意。
毛筆的毛不是很好,說是狼毫,卻壓根不是。墨汁更是現成的,並不是用墨塊研磨,儘管他已經搖了搖,卻還是不勻。更說他寫的這倆字,雖然看起來筆力矯健、沉著渾圓,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離他巔峰的時候寫的字差多了。
沒辦法,誰讓他在牢裡關了有多半年,再加上之前燒窯也忙,許久不曾練字了。
徐久照嘆了一聲,把桌子收拾乾淨,等墨跡乾透之後,把紅紙規整的貼了上去。
有紅綢跟紅紙黑字一襯,這罈子酒立刻顯得高階了起來。
第二天,徐久照拎著酒跟吳院長一起拜訪了張文釗。
張文釗那時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辦公,見到是這倆人來了,既不熱情,也不冷淡,態度不鹹不淡。
這也難怪,吳院長雖然人脈廣,可也跟張文釗隔著一層,再加上徐久照之前出的事故,怎麼可能見了這倆人還熱情的了。
吳院長一直幫著徐久照除了照顧自己院裡的孩子之外,也是看徐久照這次糟了這麼大的罪的份上。
她嘴上沒說,卻從徐久照這段時間的努力還有明顯比以前懂事上看出,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