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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牛隊長拍了拍遇杉的肩膀,表示對他的處境和心情十分理解,卻又無力相助。
遇杉無奈地長籲一口氣,心想,是啊,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郭奮 23 年前八月十六號凌晨的不在場證明。
中午午休時,遇杉撥打了遇思哲的電話。
「老遇,今晚有空嗎?」遇杉道。
「遇杉,好不容易接到你打來的電話,爸爸真是太高興了。我當然有空,我們晚上聚聚?叫上白卉一起吧?」
「白卉最近身體不太好,她就不來了。晚上七點,我們在你家旁邊的那家泰國餐廳見吧。」說完,遇杉面無表情地掛掉了電話。
傍晚,遇思哲早早地就來到餐廳佔座。兒子突然想見自己,他感到又驚又喜。
「遇杉,我在這兒呢。」遇思哲看見遇杉進門,連忙站起身招手道。
遇杉冷冷地看著遇思哲,朝他走了過去。
「今天約你出來是因為董婉兒的案子。」遇杉一邊看選單一邊說道,「你教董婉兒他們幾個專業課三年了,對他們的私生活想必也有個一知半解。」
遇思哲一聽遇杉主動找自己完全是為瞭解案情,心裡頓時拔涼拔涼的。遇杉幾乎從不求他辦什麼事,所以遇思哲覺得這個節骨眼上自己還是應該鼎力相助。
「對學生的課餘生活,其實我知道的不算多。不過朱坤、郭越騰和董婉兒都是我們經管系的風雲人物,所以我還是聽到了一些關於他們的私生活傳聞。你有什麼要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遇杉見遇思哲積極配合調查,嘴角微微上揚。
「那我們邊吃邊聊吧。點好了麼?這頓我請客。」遇杉說道。
遇思哲點了一份椰汁雞湯和菠蘿炒飯,遇杉點了冬陰功湯外加泰式炒河粉。
「說說郭越騰吧。我聽說他去年因為打架鬥毆被學校開除了,而且他打的人正是他曾經同宿舍的朱坤。雖然我和郭越騰只見過兩次面,但感覺得到他是一個挺溫和的人,怎麼會打人呢?」遇杉將泰式甜辣醬倒進河粉中,然後用叉子勻速攪拌。
遇思哲嚥下菠蘿炒飯,說道:「唉,郭越騰是個苦命的孩子,落到這副田地都是被他父母給害的,這就叫父母作孽子孫償吧。我聽他們班的男生說起過,打人這事不怪郭越騰,導火線是郭越騰他媽去宿舍給他送衣物時偷了朱坤的金錶。」
「大學宿舍人員混雜,人來人往,朱坤怎麼確定表是郭越騰的媽媽拿的?」遇杉問道。
遇思哲答道:「朱坤在宿舍裡裝了針孔攝像頭,所以郭媽媽偷表的過程被記錄了下來。他室友們平時就提防著郭越騰,故意安好攝像頭,又把表扔在宿舍桌上,算是給他下套吧。之後郭媽媽把表還給了朱坤,可朱坤非要郭越騰跪在地上給他磕頭,不然就把影片上傳到學校的貼吧上。郭越騰只能照辦,可是誰知郭越騰額頭都磕出血了,朱坤卻故意不認帳,還是要將郭媽媽偷竊的事公佈於眾,並出言侮辱郭越騰。所以郭越騰激憤之下,打傷了朱坤。」
遇杉看著遇思哲,突然發現他竟然有幾分順眼。或許人和人之間的幸福感是對比出來的,將自己的成長經歷跟郭越騰的境遇比起來,已經幸運得多,起碼遇思哲沒害的自己落個人人喊打的惡名。
「朱坤這幾天在學校的狀態如何?」遇杉追問道。
「朱坤這幾天比以前低調了不少。既然朱坤有不在場證明,你們怎麼還在調查他?」
「只要有足夠多的錢,很多事都可以找人代辦,不是麼?」
遇思哲舀起一勺椰汁雞湯,說道:「確實。有一次我在大學食堂,聽見朱坤跟幾個玩的好的男生聊天,談到他的父親。」
「他父親好像是個房地產開發商,叫朱光順。」遇杉之前查閱過朱坤的檔案,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