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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肯定納藍元霜不是紫紅帝星所應之女子,才想要將她藏好,以躲過災劫。這女娃受的苦難太多了,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望著兩個兒子不解的眼神,福王慈愛的笑了,“別再追問了,很多事,父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照我話去做,低調行事,萬不可在此時此刻將福王府推到風口浪尖。”
兄弟二人齊聲應是。
***
納藍元霜善於作畫,卻很少動筆。琴棋書畫四藝,其實很需要天分的。有些人窮其一生不過初探門徑,也有的人寥寥用心,便得窺真義。
比是比不來的。
納藍正是後者,七歲學畫,八歲便已是妙筆丹青,風景人物,飛花走獸,無不惟妙惟肖,意境悠遠。請來的師傅不止一次的嘆息,這孩子若是男兒,不知是怎番風流。
自符娘子去世後,納藍已許久不沾琴畫二藝。
當她鋪開薄紙,潑墨揮毫,小鴛在一旁看的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很快,一個人的輪廓出現在紙面,漫天飛舞的黑髮和背後的一隻哀鳴火鳳,將整張畫紙渲染的悲涼。納藍小心翼翼的為那畫中人勾勒細節,為那火鳳添著色彩,哪怕只是一根小小的尾羽,納藍也要畫的一絲不苟。
她遲遲不肯為畫中人添上容貌,眉眼鼻唇,被一片空白所取代。
等到納藍將畫做完,那人的氣勢躍然紙面,屬於男人的壓迫感透過畫者的渲染幾乎燃燒起觀畫之人內心的火焰。
只是沒有臉,沒有表情。
小鴛忍不住問道,“小姐,為什麼不幫他畫出容貌呢?這男人真是威武,叫人看了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
納藍的眼中蘊滿霧氣,終於因為小鴛的話忍耐不住,噼裡啪啦落個痛快。
她像個被遺棄的孩子,喃喃的說,“不知怎的,就是想不起他的樣子。”伸出手貪婪的去撫摸他的臉,如情人般低嚀,“你何時才肯讓我看清你的臉?”
女皇通緝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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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陽想和納藍元霜談談,或許更準確的說,他是想和藏在納蘭元霜身體內的另一個自稱是阿修羅的傢伙談一談。他是唯一正面接觸過,並知道阿修羅存在的人。他感覺不到阿修羅的惡意,雖然昨天晚上被摔個鼻青臉腫的人就是他。
小鴛出來換水,看到李冬陽斜靠在納藍的涼塌上發呆,嚇的不輕,“二爺,您來了怎麼不進去呀?”
李冬陽向內間的畫房看了看,壓低聲音問,“你家小姐在做什麼?她,她還好吧?”
小鴛並沒有聽出弦外之音,熱絡的請李冬陽進門,“小姐在裡邊作畫,二爺可自進去,婢子得去換水為小姐洗筆。”
李冬陽點點頭。他腳步沉重的向納藍的畫房走去,頗有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氣勢。
小鴛也搞不清楚這位爺今天想出什麼名堂,偷笑著,端了染黑的墨盆跑出去,還不忘記將外房的門關緊。
納藍仍對著自己的畫作發呆,秉筆的右手停頓在半空中,遲遲不肯落下,怕壞了畫中人的樣貌。她努力的思索著,瞳孔中全是那帶著鳳凰鳥的英挺男人的影子。
李冬陽找了個合適的距離,穩穩站好,過了許久,仍不見納藍將注意力轉向他,顯然是太過入迷了,壓根就沒發現他的存在。
只得輕咳,擠出自己並不擅長的微笑,力圖把氣氛營造的溫和些。
“霜兒畫的真好,這鳳凰神鳥涅槃重生,隱隱透出斜睨天下的氣勢,而畫中的男人威武挺拔,與鳳凰的陰柔形成鮮明的對比,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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