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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興。
……
全篇都寫這麼簡短隱晦的嗎?
就四個字,我很高興?
沒了?
舒姌往後翻了又翻,都是空白。
這算什麼日記?
幾十年後想得起來細節才怪!
舒姌將這本透著悶騷之氣的筆記本放回原處。
剛出了書房,她就接到個電話,是許沉的總助聞生。
「夫人,許總喝醉了,要您來接他,地址我發您微信上了。」
舒姌猶疑一陣:「……這是什麼新型詐騙套路?」
她記得許沉不是千杯不倒?
·
許沉的確喝醉了,最近他壓力不小,董事會裡邊有人野心大,靠著家族聯姻的裙帶關係進一步擴大了勢力,對天城虎視眈眈。
正好碰上蔣珺回國,兩人約著一起拼酒,酒是烈酒,後勁極猛。
舒姌到的時候,哥倆都在喝癱在沙發上,酒氣熏天。
許沉半闔著眼睛,手裡還握著酒杯,冷峻面容上一片醉色緋紅。
聞生在舒姌身邊低聲說:「最近天城內部有變,問題有點棘手,許總心情不好。」
舒姌點頭,朝許沉走過去,拍拍他的臉:「醒醒,該回家了。」
許沉下意識吻住她掌心。
舒姌手還沒來得及抽回,就被一把拉進懷裡。
他的臉就要往她臉上湊,舒姌連忙雙手捂住他嘴:「你喝這麼多,好臭,不準親我!」
許沉還有些意識,「……那先回去。」
車上,許沉一直靠在舒姌身上,呼吸沉重。
他喝酒很少這麼放縱,不想喝的時候也沒人能逼他,今天他只是覺得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舒姌看著他這副樣子,有點心疼。
他有很脆弱的一面,只是不願輕易展露在人前,他並不是別人想像中那樣堅不可摧。
日記一點一點記錄他敏感的心思,直到現在。
他對待感情,其實是不自信的,無論是友情,愛情,還是親情。
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只有蔣珺這麼一個能一起喝酒喝到醉的兄弟。
回去後,舒姌艱難地幫他脫衣服攙他去浴缸洗澡。
正替他搓著背,許沉突然轉身手肘趴在浴缸邊緣,懶洋洋問她:「如果我沒錢,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
他吐字太清晰,說話邏輯也正常,舒姌覺得他好像也沒醉到哪裡去。
「看你表現咯。」
「你沒錢應該比有錢要可愛一些吧。」
「那樣的話,換我養你唄。」
許沉悶聲笑了笑。
當晚舒姌覺得半醉不醉的許沉騷得很別致。
兩個月後,許沉抓住把柄果斷將董事會幾根老油條連根拔起,大換了批血。
許孟哲第一次誇讚他幹得不錯。
·
有一天,許嘉楠在媽媽房間無意翻出來一個布偶兔子。
很醜很醜的兔子,大小眼,線頭拙劣粗糙,他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喜歡這個。
扯了扯兔子長短不一的的耳朵,縫合的線突然崩掉了。
做錯了事的許嘉楠小朋友從小被教育要勇於承擔自己的錯誤,於是開始琢磨著怎麼可以把它修補好,在他仔仔細細看著這隻被他扯斷頭的醜兔子布偶時,發現裡面居然有個東西。
他好奇將它掏出來看。
是個一塊白色有些泛黃的小方布,抱著枚銀色指環,布上還用黑線繡了一排小字,繁體他看不太懂。
以為自己發現了什麼寶藏,他連忙將自己的重大發現告訴媽媽。
「媽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