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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富貴閒人的觀眾們怎麼忍?
因此這女郎七天就收到了五塊玉佩三件貂裘……
想當年她十七八歲最當紅的時候,因為臉太圓,眼睛又不大,只能在醉歌樓裡算是二流。
醉歌樓一炮而紅,柳娘子做夢都是笑醒的,而四大樓的其它三樓的當家人星夜不睡想著對策,但一沒有劇本,二隻能模仿還是落了下乘……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把風頭搶過來。
司靜航去看過一次之後就不再去,專心在家裡訓練兒子和家僕。
但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柳娘子就派人送來了一千兩銀票,而且言明,這只是酬謝司爵爺之前的辛苦,等到了月底,還會把司爵爺的花紅送過來。
司靜航開啟銀票的時候,並沒有避著司二郎。
司二郎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難怪父親他想花就花,從來都不考慮銀子,前些天他大哥押著租子被搶了,父親也一點不愁,如果他有這個賺錢的本事,誰還會把三百來兩銀子放在眼裡?
司靜航從這些銀票裡挑出三百兩,讓人給孫氏送去。
他估計如果再沒有進項,這位大奶奶就得愁出病來。
又拿出一百兩給董大,讓董大給滿府的下人發月錢。
這個月因為男僕們參與訓練,廚房的人做的伙食也相應增多,因此這些人的月錢都翻了倍,當然了,因為伯爵府窮,僕人的工資基數就低,翻倍了也沒多少……不過,先前聽說田租被劫府裡沒米下鍋,人心惶惶,這個月多拿半吊錢還是讓人歡喜的。
大房孫氏拿到了老伯爵送來的銀子,倒是不愁生計了。
三百兩光管著他們大房半年的用度,比起往年來,還是富餘不少的。
然而她不知道老伯爵手裡的錢是從哪來的,還只當是又當了個什麼老物件,不免要長嘆幾聲,等將來到了她兒子的時候,這老司家估計是什麼也剩不下了。
便宜兒子如何養皮外傷,便宜兒媳如何愁司家的未來,司靜航都不多理會,只處理府中大事。
司家如今經濟狀況好轉,說起來倒是可以給二十來歲還光棍的司二郎娶個媳婦,再給二姑娘說個親事了。
但如今京城裡的形勢詭異,將來還不知道要有哪一派的人被徹底打落泥塵呢,要是結錯了親,雖不至於要命吧,但也實在是沒有必要。
再說司二郎現在就是個沒落伯爵府裡的沒啥能耐的庶子,文不成武不就的,還是個徹底的白丁,哪家的好姑娘能看得上?
司二郎婚事可以放一放,二姑娘的婚事卻是不能拖下去了。
二姑娘的情況,若放在現代,根本不是事兒。
但放在這個時代,要當成黃花大閨女嫁出去那就是在坑人結仇。
司靜航讓人將楊姨娘叫來。
「二姑娘年紀也到了,而且先前還走錯一步路,差點給咱們滿府惹下了大禍……」
楊姨娘這些日子因為圍巾鋪子手頭寬裕不少,吃的用的都不再窘迫,精神頭倒比先前強一些。
府裡司大郎突然叫人劫了銀子還捱了打,別人不會多想,可她和二姑娘心裡是知道的。
伯爵府這樣的小蝦米,能跟誰結仇?除了是二姑娘惹來的禍,還能是啥?
因此楊姨娘這段時日,都是窩在院裡做針線活,半點風聲都不敢往外露,生怕大房知道了要找她們母女倆的麻煩。
這會兒聽到司靜航提起大禍,十分侷促,眼珠子亂轉。
「老爺,二姑娘也是年幼無知……這些日子也知道錯了,還時時幫妾做活呢!」
楊姨娘也是心虛得很。
司靜航就道,「二姑娘如今年紀也大了,是該說婆家了。先前老爺我就提過,二姑娘將來只能以孀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