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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明白,阿寺明明比她年齡大一歲,怎麼胸卻比她的要小。
阿寺好像多長了一隻眼睛似的,看出她的微微懊惱。
「郡主懊惱什麼?郡主生得姿顏姝麗,再看這……」阿寺眼睛移到嘉諾身子上,「冰肌玉骨,嬌嬌嫩嫩若凝脂,身段又妖嬈,該挺的挺,該翹的翹。以後嫁個郎君定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日日憐惜疼寵,斷不會再納妓妾養外室。」
未了她又補充:「吃你一個都吃不消!」
「阿寺,你別打趣我。」嘉諾聲音極小,臊得一張小臉都紅透了,小耳朵也是紅的,她深深的埋著臉。
男女之事她知之甚少,但阿寺方才如此直白的誇她身子,她還是害羞的。
阿寺見她羞窘的模樣,彎著唇無聲的笑,又連忙認錯:「我的好郡主,是奴婢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她方才說得可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實話。
因為阿寺的話,嘉諾氣血湧起來,只覺渾身都熱「好熱呀,不想泡了。」
阿寺道:「郡主寒氣傾體,泡久一些才能祛除。太醫說的。」
實在是熱得難受,又悶,她就連呼吸都快呼吸不過來了:「那你去把窗戶開啟一扇。」
阿寺走到窗前,仔細觀察外面的情況,窗外是一片花園,偏幽靜,應該不會有人過來看到。
「吱呀」一聲,窗戶開了,半掩著。
有新鮮空氣透進來,嘉諾深深的吸了兩口,可渾身那股子熱勁兒還是沒有消散。
浴閣正門口,宇文允處理完公務回來了。門輕輕被推開,裡面的人一點也沒有發覺,重重帷幔遮擋,再加上沐浴的人靠著池壁,他並不能看見分毫。
掀開兩層,才見隱約的腦袋和一段弧線柔美的肩頸線。
他倒是從容,伸手在衣架上準確的抽出了一件藕粉色的心衣,是嘉諾換下來的那件。
捏進掌心,宇文允轉身便走。
突然,只聽「嘩啦」一聲的水響,他下意識的回頭,窗戶外一陣風吹進來將帷幔掀起,少女白皙的酮體出現在眼前。
帷幔緩緩垂下,又遮擋不見。
嘉諾起身時閉著眼,並未看見站著的宇文允,阿寺背對著也沒有看見。
此時,正好一個宮女拎著熱水進來,看見宇文允她欲開口行禮。宇文允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宮人只放下水桶,無聲的欠身行禮。
宇文允抬步走至宮女身側,稍微俯身,輕聲道:「跟朕出來。」
浴閣的門被輕輕闔上。
殿外,宇文允負手而立,宮女跪在面前。
「方才看見什麼了?」他聲音清越,無波無瀾。
宮女以額伏地,心裡害怕,身子顫抖不止,額頭噌噌的往外冒冷汗。今日晌午,皇帝賜死了一大批宮女太監,雖說都是不守規矩的,可眼下,她看見了不該看的,怕腦袋也要搬家了。
「回皇上,奴婢什麼也沒看見。」宮女為自己辯解,以求得一線生機。
宇文允似是輕微嘆了口氣:「朕最討厭欺騙,你說實話,就饒你不死。」
「奴婢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奴婢自小就有眼疾,看東西不太真切,方才也確實沒看見什麼。」她還在撒謊。
「好吧,你說沒看見就沒看見。」他一張好看落拓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慢悠悠的將掌中的心衣放進衣襟前,動作間有淡淡香氣縈繞。「退下吧。」
宮女如釋重負般的眼睛一閉,汗水滴在大理石地板上,她站起身,朝宇文允行了一禮才退下去。
身後的清影走至宇文允身側,頷首等待下令。
宇文允性格多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跟在他身邊多年,清影是瞭解的。
果不其然,下一息,他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