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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rdo;

&ldo;大夥兒。&rdo;

&ldo;大夥兒，&rdo;迪恩又吃了一顆薑糖，&ldo;什麼人?朋友?&rdo;

凱斯點點頭。

&ldo;要弄清誰是你真正的朋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是嗎?&rdo;

&ldo;我的確欠他一點錢，迪恩。他和你說過什麼嗎?&rdo;

&ldo;最近沒聯絡。&rdo;說完，他嘆了口氣。&ldo;當然，即使他對我說過，恐怕告訴你也不合適，事情就是這樣，你是知道的。&rdo;

&ldo;事情?&rdo;

&ldo;他是個重要的生意夥伴，凱斯。&rdo;

&ldo;是啊。他想殺我，朱利?&rdo;

&ldo;這我可不知道。&rdo;迪恩聳聳肩，他們的話題本該是有關姜的價格。&ldo;如果這只是個沒有事實根據的謠言，老夥計，一星期左右後你再來，我會讓你知道點新加坡的秘密。&rdo;

&ldo;貝科倫街的南海飯店嗎?&rdo;

&ldo;嘴又鬆了，老夥計!&rdo;迪恩剛開嘴笑道，那張金屬書桌塞滿了許多程式除錯裝置。

&ldo;再見，朱利，我會問候韋格的。&rdo;迪恩抬起手指捋了捋淺色真絲領帶結。

他離開迪恩的辦公室，走了不到一個街區，細胞意識告訴他有人在盯他的梢，而且很近。

凱斯認為，培養聽話的妄想狂是理所當然的事，竅門在於不能使之失控。不過，只有那一堆八邊形藥片才是真正的竅門，他與腎上腺素激烈搏鬥，窄窄的臉上顯出失神的表情，假裝隨著人流而行。當他看見一個暗淡的櫥窗時，停了下來這是一家外科用品商店，正在停業裝修，他的手放在外衣口袋裡，透過玻璃櫥窗，注視著放在仿玉雕刻支架上由人工培養的菱形肌肉組織。這塊肌肉的面板顏色使他想起了佐手下的妓女們，面板上紋有連著一塊皮下晶片的發亮的數字顯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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