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深海獵人們與變革的世界.(第3/5 頁)

蠢，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我的驕傲在面對那些存在時一文不值，祂才是真理的持有者，而我不過是管中窺豹而已。”

“你謙虛的讓我噁心。”

“呵，和你這種愚蠢的血裔毫無交談的價值，你想要自由，你想要擺脫我？那就去找他吧！用盡你的一切手段，窮盡你所有的腦力，逃出這座由叛逆者修建的高塔，去瞻仰真正的偉大與善良，向他告知，曾經有一個愚者追尋過他的腳步，幾乎將要抵達真理的彼岸，洞穿虛假的天幕——你會有所收穫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麼——喂，喂！”

少年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古怪的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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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茲戴爾北方，曾經的薩卡茲帝國中心，此刻，數臺移動城市，已經完成了修建。

這些城市與常見的移動城市不同，並沒有高樓大廈，密佈的建築網，恰恰相反，有的只是一個又一個武裝到牙齒的要塞，甚至還有許多門仿照維多利亞科技修建的護城炮——只不過，修建這些建築的存在，似乎並不是活人。

而在其中最大的移動城市中心，一座高聳的，幾乎可以通至天穹，比之當年的巫王高塔都不遑多讓的尖塔中，一位高大的薩卡茲男人，默默地看著面前的一切。

看著，天空之上的血月，以及在祂周圍，如同玻璃一般的裂紋。

“血月已然升揚，特雷西斯將軍，卡茲戴爾最大的秘密已然揭曉，眾律之影已經與外來的月之血姬融合歸一，大地之下的源石的脈絡也已經被其完全掌握——祂渴望復仇，渴望狩獵。”

男人——特雷西斯身邊，一位赦罪師，畢恭畢敬的彎下了腰，正是那位去過龍門的大赦罪師。

把其他邪教徒當作炮灰，這位大赦罪師營救了其他被拘禁的同伴，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龍門。

“祂的力量將為我們所用，將軍，我們必將取勝，我們計程車兵將在血月之下，向那些軟弱的同胞們，展現真正屬於王的力量！”

大赦罪師的聲音在不斷顫抖，其中盡是狂熱，但是特雷西斯的臉上，缺不存在任何笑容。

“為我們所用，還是我們為其所用呢？”

看向天空之上的血月，特雷西斯沒有任何欣喜，他明白，自己即便萬般小心，最終仍成為了被利用的一方。

當然，只是利用，而非奴役，赦罪師和祂們的“恩主”，用大義裹挾住了特雷西斯。

“有多少位王庭之主，相信了那所謂月之血姬的話語，認為能重現帝國的榮光？有多少我們勇敢的戰士，打算抓住最後的希望——哈，我已經不想去考慮這個問題了。”

少見的，特雷西斯輕輕嘆了口氣，原本，他認為自己可以控制這力量，他精心估計過赦罪師們所謂的神到底有多強，認為手頭的力量，可以如炎國一樣對神明進行控制。

但在血月降臨後，一切都不可能了——他現在才明白，那強大的神明，實際上只是在被封印著而已。

現在的祂，已經在漫長的封印過程中，與大地融為了一體。

“好吧，那便告訴你們的‘尊主’，我答應與祂的‘合作’，如果祂認為這是合作的話。”

大赦罪師的身影緩緩消失，而特雷西斯則坐回了辦公桌上。

“欸，我的妹妹啊，我二人的使命，到頭來卻成了笑話——不過，和你的一戰，終歸是要來了。”

特雷西斯默默地敲了敲面前的辦公桌，看向了遙遠的東方。

“這個世界，終究要迎來變革了，但恐怕，不是屬於薩卡茲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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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國，東南沿海，勾吳城。

“我回來了，鯊魚，最近海嗣的數量少了很多，河流和海濱的漁獲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