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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爺，來的人越來越難打發了。前天哥幾位沒忍住傷了人，差點兒鬧大了，所以還是老奴去看看的好。&rdo;黃掌櫃頭上開始冒汗了。

&ldo;也不能一味地息事寧人，讓人道我杏花樓可欺。仇忠！&rdo;摺扇刷地合上，不怒自威。

樓下，茗華與眾夥計已停止了笑鬧，盯著門外的動靜。

前天上門鬧事的人叫罵的太過分，言語間對羽哥多有侮辱，好幾個夥計按耐不住跳出樓外動了手。

茗華才知道，夥計大哥個個兒暗藏好身手，難怪掌櫃的從不懲罰他們，打不過。

而來人也不是普通混混，這不今天來了三四十人，中間幾個帶傷的正是前天吃了虧的。

那天出了氣的夥計們回來後都被掌櫃的叫去訓話了，所以現在只有看的沒有動的，但他們都不自覺地把茗華護在了身後。

&ldo;掌櫃的怎麼還不下來？&rdo;茗華在人牆後嘟噥，總這樣影響生意，她擔心自己的&ldo;業績&rdo;。

&ldo;忠爺！&rdo;人群中有人沖二樓露出的半個身子喊。

茗華見那人伸出手在空中虛點了幾下，然後朝外一指，夥計中有八人立刻縱身飛出。

&ldo;可殘不可死！&rdo;隨著窗戶的關閉，那個忠爺只丟下五個字就不見了。

舒展了拳腳的八名&ldo;夥計&rdo;很快就回來了，&ldo;好久沒這麼痛快了，羽哥別走，晚上加菜！&rdo;

其實茗華也覺得很解氣，自從杏花臺比舞火遍渭邑後，各家酒樓紛紛跟風效仿，無一成功。失敗的原因一是舞美不夠，二是名氣不及。繼而轉比歌姬，仍是失敗，茗華暗慡道你以為我當初為什麼放棄歌姬？音響效果不行唄，當我傻啊？

他們失敗後就開始暗中使壞了，上門騷擾就是手段之一。

大家出了氣，那夥人攙扶著罵罵咧咧地走了，他們背後的人又會有什麼動作呢？算了，那是掌櫃的該頭疼的事，茗華管不了，打過癮了的夥計們沒人管。

&ldo;諸位大哥威武，在下家中有事不能陪各位痛飲了，剩下這些活兒我們仨包了。&rdo;茗華帶頭拿起銀粉刷子，小斐緊隨。

小劉不幹了，&ldo;這麼多？羽哥，這種精細活兒就不是爺們兒乾的！&rdo;

&ldo;那剛才爺們出去賣力氣時你在哪？&rdo;茗華說完揚起刷子抹了小劉一鼻子銀粉。

小劉哇哇怪叫著追打茗華，只見兩個瘦小的身子在一群壯漢中鑽來穿去，大家作壁上觀中暗暗放過茗華，拉小劉一把或拌他一腳。氣急敗壞的小劉爹啊娘啊爺爺奶奶地罵，大家笑做一團。

二樓上黃掌櫃身旁的人朝笑聲中看了看，輕搖摺扇對仇忠道：&ldo;回去說一聲，今晚不回府了。&rdo;

看著仇忠的背影，黃掌櫃暗出了一口長氣，頭上的汗卻更密了。

次日，茗華剛到杏花樓就被黃掌櫃叫到了後廚。

&ldo;羽哥近日家中可好？&rdo;掌櫃搞這麼神秘不會是為了客套來的吧？

&ldo;掌櫃您有事兒請直說吧！&rdo;好事不會不好說出口的。

&ldo;杏花樓能有今天離不開羽哥……&rdo;還繞圈子！

&ldo;掌櫃的是不是不要我了？&rdo;能讓掌櫃的發表感言，除了這個原因茗華想不出還有其他。

第10章 救人上癮

&ldo;不是，不是！是有人看上羽哥了，未免麻煩，近日不要露面。&rdo;黃掌櫃看茗華一臉不相信，忙補充：&ldo;工錢照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