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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璧心卻不由升起一股擔憂,既然李猛表示相信裴修睿,那麼指認裴修睿是殺人兇手的洛清柔便有誣陷皇子的嫌疑,一旦追究起來很可能會連累他永慶侯府。
可如今依然上船卻是下不得了。
周璧硬著頭皮道:「陛下,既然大皇子擺脫了李姑娘的嫌疑,想必祭禮一事應該也是有人誣陷,今日已經是第五日了,不知丞相事情查的怎樣?」
他的話很委婉,但在裴修睿剛剛被解了禁足令後放出來後提交,這針對的意味很是濃厚,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剛剛還算輕鬆的朝堂氛圍變得緊張起來了。
「若是丞相併未查出什麼結果也沒關係……」裴旭日接道。
他被打擊的有些失去理智,放在從前他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明顯的話,他一向在慶帝面前保持著赤誠、光明的一面。
「不勞二皇子費心,老夫為官多年這麼點能力還是有的。」沈初不客氣道。
他走向前,向慶帝道:「陛下,這是臣多日所得,祭禮一事完全是與大殿下無關,是有人刻意陷害大殿下。」
慶帝看完沈初的摺子勃然大怒:「禮部尚書,這就是你說的禮部辦事完美無缺嗎?!」
被點名的禮部尚書見慶帝震怒,連忙跪下請罪,並在心中確認祭禮一事他禮部確實辦的滴水不漏啊?他撿起慶帝摔在他面前的摺子,開啟一看,雙眼一黑,立即求饒:「是臣失職,居然沒有察覺出禮部竟然有如此膽大妄為藐視皇家尊嚴之人,求陛下恕罪。」
「求陛下恕罪。」禮部的人齊齊求饒。
慶帝走下龍椅,來到跪著的一群人之間,他腳步不重,但下跪的禮部之人皆心驚膽顫,尤其是一個看起來乾瘦的官員,撐在地上的手甚至有些顫抖。
果然慶帝走到他面前,突然一腳向他踢去,他被踢到在地後立即爬起來重新跪好,口中不住喊道:「陛下息怒,陛下饒命。」
其餘人也被慶帝這一動作嚇一跳,慶帝自登基一來便一直寬厚仁愛,便是有官員犯錯也是依律處置,從未見他如此暴怒,甚至還親自動手。
慶帝冷笑:「饒命?!你犯了何罪?需要饒命?」
那人口中的喊話有一瞬間的停頓,隨後便道:「令陛下發怒便是我的罪過。」
「將摺子給他看看,」慶帝道,「讓他看看他到底犯了何罪?」
禮部尚書看完摺子心中恨死他了,如今慶帝一吩咐,他立刻便將東西遞了過去,「你仔細看看吧,侍郎大人。」他咬牙恨道。
禮部侍郎剛剛便覺得他做的事情暴怒了,然懷揣著最後一絲僥倖,他顫顫巍巍接過摺子,果不其然,就是他最恐懼的事情,但事已至此他仍抱有僥倖,恬不知恥的喊冤道:「陛下冤枉啊,禮部對先皇后祭禮一向盡心盡力,臣斷不可能明知故犯,有意犯下如此大罪啊?這一定是誤會,誤會,或許是丞相,丞相調查錯了。」他看向沈初,就如同看向最後一顆救命稻草一般。
但沈初不會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毫不客氣道:「魏侍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以為做的隱秘便心存僥倖別人查不來,豈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慶帝冷道:「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需要朕將人證物證傳上殿中嗎?」
沈初摺子上清清楚楚記載著事情經過、人證、物證讓人抵賴不得。那魏侍郎眼神不由不由向殿中兩處相繼看去,臉色迅速變得灰白,落敗道:「臣認罪,臣罪該萬死,只求陛下不要遷怒與我的家人。」
慶帝:「你犯下大罪,自有刑部審判。」
魏侍郎聞言心中慶幸,蓄意破壞皇后祭禮雖是大罪卻只需要處置他一人便是了,不會殃及家人的。
見魏侍郎認罪,沈初不由問道:「你為何要蓄意破壞祭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