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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林眼睛一亮：&ldo;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rdo;

工程師笑笑：&ldo;那廠子就在我們村，主要生產假冒的瑞士軍刀。&rdo;

王大林要了廠址和電話，回到大隊。

劉隊剛進辦公室，王大林就跟了進去。&ldo;劉隊，怎麼樣，有情況了吧?&rdo;

老漢嘆了口氣，靠坐在沙發上。&ldo;剛回家洗了個澡，局長又召著開碰頭會，你們怎麼樣?&rdo;

&ldo;王法醫下午要作現場實驗，你來不來?&rdo;

&ldo;我恐怕沒時間，開完會我還得換馮大侃他們，你是專案組組長，你拿主意吧，我櫃子裡有兩條煙，你拿一條。&rdo;

地下靶場，小趙已經把人偶安好了，王法醫把噴濺血跡的範圍在人偶身下標出來。

把刀遞給王大林。&ldo;你來試試?&rdo;

王大林圍著人偶轉了三圈，把刀還給王法醫。&ldo;先不說入刀角度，光這個噴濺血跡，我就沒法躲開。&rdo;

高佳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王大林拉著她就走了。

出了靶場，高佳甩開王大林的手。&ldo;你不試，怎麼近不讓我試試?&rdo;

&ldo;大小姐，那個人偶一個多少錢你知不知道，它的肌理和人體構造是一樣的，局裡總共才買了三個。&rdo;

高佳吐吐舌頭，不說話了。

兩個人進了辦公室，高佳問：&ldo;咱們下一步幹什麼?&rdo;

&ldo;到鄭天寶的戶籍所在地去看一下，他是哪的人?&rdo;

&ldo;原籍是四川達縣，七八年進疆，一直四處打工，九十年代咱們這有暫住制度以後，才有他的暫住紀錄。&rdo;

&ldo;啊?敢情他也算是本地人啊?!&rdo;

&ldo;不全是，記錄顯示，鄭天寶去年到米泉打了一年工，才回來。&rdo;

王大林沉吟了一下：&ldo;回頭去趟米泉。&rdo;

高佳是第一次出差，很激動。&ldo;現在就出發嗎?&rdo;

&ldo;急什麼，把刺青的照片往廠家傳一份，再和廠家聯絡一下，明天出發。&rdo;

吃完晚飯，高佳早早的上了樓，王大林被高父父扯著又下了半個小時的棋。

王大林耐著性子讓老漢贏了一把，這才上了樓。

一開門，把他嚇了一跳，高佳對著一床的衣服正發呆呢。

&ldo;你這是幹什麼呢?&rdo;

&ldo;帶什麼衣服好呢?&rdo;

&ldo;老天，咱們是出差，又不是旅遊，再說當天就回來了。&rdo;

&ldo;那我也帶兩件。&rdo;

王大林眼珠一轉，在外地，換衣服時總不能背著我了吧，馬上點點頭。

折騰到十點多，高佳才收拾好。兩人說了一會話，王大林回大隊了。

十二

第二天一早，王大林在財務科借了點錢，和高佳出發了。

到烏市倒了趟車，快中午才到米泉。

接待他們的是城區刑警中隊的中隊長，叫丁全。很熱情。&ldo;昨天接到你們的電話，我們就從派出所調了他的暫住資料。這樣吧，先去吃飯，邊吃邊說。&rdo;

高佳看了一眼王大林，想起他在路上說的話，越是小地方的警察越熱情。

丁全拉上他們到了城郊的一個&rdo;農家樂&rdo;，他們中隊的幾個民警已經點好菜了，熱情的拉他們入席。

下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