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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是他們計劃最絕的地方。男警察遇到掂包的人,就算是在街上,也會本能的問,你幹什麼的,包裡裝的什麼,不分任何場合,職業病。
而女警,在衛生間遇見男人的反應是害羞,繼而惱怒,壓根不會注意對方手裡拿著什麼東西&rdo;
黑西裝難得的笑了,劉局也欣然的點點頭。
&ldo;剩下的事,就簡單了,人質一共七個人,四女三男,搶匪五人,除去兩名不知情的銀行職員,搶匪一共是十人。
我相信,如果查清五具屍體的身份,最少有四具會是外來打工人員,應該是他們僱來的。其中一個,就是那個手背上有剌青的,搶劫的過程中也只有他一個人說話的,是搶匪的同夥。
為什麼要他死呢,這就要提到本案最重要的一個證人,我了。
我一進儲蓄所,搶劫就開始了,他們其實一直在等一個證人,我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打倒了,由於我身高馬大,他們直接放了我的血,這期間,一直是刺青人在說話,而且是他把我拖到門口,這樣,不管我是不是警察,我都會牢牢記住他的特徵,記住他的聲音,對我進行詢問的警察也會認定其中的一個搶匪。
這樣,只要在屍體中看到有刺青的,我們就會認為其他屍體肯定是他同夥的,這案子就只能這麼結了。
現在我來解釋一下,為什麼一個冒充人質的搶匪會受傷吧。
王法醫在機關的頂瑞發現的血跡,而放墨錠的石臺是在密室的中央,他的傷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中午,我又去了一趟現場, 西湖酒家前期僱了幾個工人,由於磨工期,被老闆辭了。地下室裡堆滿了雜物,牆皮脫落,露出了裡面的水泥。在地下室靠著儲蓄所密室的中間,目測應該有十幾米的距離,中間全是鋼筋水泥。
我在牆上仔細摸了十多分鐘,才發現了一點問題,我找來老闆,叫了七八個工人,找齊了工具,足挖了半個小時。你猜怎麼著,兩牆之間十幾米的距離,中間是通的,酒樓這頭有兩米的位置原封上了水泥,而通往儲蓄所密室的牆上,貼了張水泥色牆紙,不觸碰根本看不出來。
我讓吳山拿剌青人的照片去給西湖酒家的老闆看,他就是前面工程隊的頭。
自此,這個案子的脈絡已經非常清楚了。
作者:中遊騎兵 回復日期:2009-5-29 19:11:00
十三
這夥人,知道那家儲蓄所下面有密室,於是讓刺青人冒充工頭,接下儲蓄所旁邊西湖酒樓的內部清理工程。很顯然,刺青人一開始在計劃中就屬於要被犧牲的。
他們白天磨洋工,晚上挖通道,很快,在那寶物按計劃放入密室的那天,他們挖通了。
他們沒想到密室裡會有機關,進去的人沒有把東西遞出來,結果被彈起的鐵欄杆打斷了胳膊。
這個人應該是當時就昏過去了,而被機關擋在牆外的同夥一點辦法沒有,只能原路回去。
搶劫銀行的計劃,應該是提前制定好的。早上到兵團客運站的勞務工黑市一喊,就會跑來幾百上千的打工的,找幾個身材和自己相仿的應該是很容易的。
他們讓兩個女人帶上四個民工,一人給買了身新衣服,又哄騙他們一起到了儲蓄所。就等一個證人了。
這時我進來了,一切就照計劃開始了。
把我弄出去以後,他們為自己爭取了足夠多的時間。
割開大理石地板,逼著四個民工下去,把受傷的同夥救上來,同時把準備好的贗品和寶物調了包,並用水泥色牆紙封上了洞口。
剌青人按計劃用槍逼著四個民工換上他們的衣服,跪下,一槍一個,打死了三個,又掰斷了最後一個的頸骨,幹完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