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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焦慮之下向著身邊水匪使眼色,道:“今日若不能將周崢那小子的妻主抓住,你們都得死!只的抓了那個女人,各位兄弟才有活路!”那些人一聽,既知今日已無活路,不如拼得一回,說不定還有生機,盡數蜂擁而上,混戰一團。易數被三個水匪纏著,程元護著薛嘉邊戰邊退,冬蘿身形如燕,在朱嫣的紅綢之下輕盈躲避,眼瞧著王重便要衝進房去,突聽得房頂之上一把咯咯嬌笑的聲音,道:“小梅,跟這女人還浪費什麼時間啊?一把梅花針結果了事,留著難道去禍害別人去?你最近忒也心慈手軟了些,我都不忍心看了!”
冬蘿端妍的面上黑了許多,難得怒道:“閉嘴!不要叫我小梅!既然你閒得慌就去做事,別在這礙眼!”
眾人百忙之中抬頭看時,只見房簷之上坐著個丫環打扮的小姑娘,正是莊中婢女的衣衫,王重失聲道:“小桃,你怎麼在這裡?”與冬蘿戰在一處的朱嫣手下慢了一拍,也不知是驚是怕,道:“桃色使?”
那丫環雙瞳奇亮,面如蜜桃,只讓人恨不得咬一口,笑嘻嘻拱手為禮,道:“朱姑娘借刀殺人這招不錯,小桃喜歡,色使二字不敢當,姑娘還是叫我小桃好了。”側頭打量王重一眼,奇道:“不是寨主將小桃買回來的嗎?這會倒問小桃怎麼在這裡,莫非寨主得了健忘症了?”
王重氣苦,惱道:“朱姑娘,莫非這姓英的女人與地煞門也有干係?”
朱嫣分神去想,只覺腹下一痛,怒道:“我怎麼知道?”一手捂著腹部蹲了下去,只感覺更有幾隻針扎進了面板,奇怪的是那針似蟲一般聞血便往皮肉內鑽,在血脈裡遊走,令點全身痛楚難忍,不由癱軟在地,遠處廝殺之聲愈近,房頂之上那小姑娘笑得甚是爽脆,“這才對嘛,小梅,手底下利落些,門主召你回去呢!”
程元警惕的盯著冬蘿,將薛嘉攬在身後,卻被撲上去的兩個水匪纏住,猶要看顧薛嘉,未免自顧不暇,背上被劃了道一尺長的口子,深可見骨,冬蘿替他解決了近身之人,嘆道:“大哥連我也不信了麼?”
程元雙目向房內飛快的一掠,見得門口被人踢出來兩個水匪,猛然想起之前進房去的梅蕊,稍稍安心一點,瞪道:“冬蘿,我不管你是誰,但今日混戰,請你念在一路與將軍相隨的份上,務請不要傷害點,我老程一生感激你!”
冬蘿苦笑道:“大哥此話說岔了,冬蘿本來就是被派來保護將軍的,內中情由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但大哥一定要相信我!”
程元一路與其相伴,見得點數度為英洛落淚,此時想上一想,隨手將前面襲來的水匪一腳踹開,道:“我且信你一次!”二人合力護著薛嘉向房內而去,沿途又有六七個水匪喪生在冬蘿手下,連程元也忍不住讚了一句:“你倒真是殺人的一把好手。”
“本來就是幹慣了的!”冬蘿微笑如舊。
微雨燕雙飛(一)
二人合力將薛嘉送進房內,見他胸前大穴雖被點了,但還是有血往外冒,只是不再呈洶湧之勢而已。程元抱著薛嘉在地下轉了一圈,又憐他身受重傷,屋內唯一一張塌上躺著英洛,萬般無奈之下唯有將薛嘉放在英洛身邊。
薛嘉雖流血過多,但尚有知覺,朦朧間睜眼看時,只覺胸前的疼痛立時失了尖銳之意,只餘悶悶的鈍痛,似痛未痛,不甚分明。明明她在昏迷之中,可緊靠著她的半邊身子反而酥麻,他也只管呆呆盯著英洛一張側臉瞧了許久,連外面打鬥之聲竟也是過耳不聞,全然不放在心上。
只這一會,外面更亂成了一鍋粥,眨眼間易數也衝了進來,只餘身邊長隨在門口與水匪對峙。
那名叫小桃的女子坐在屋頂之上,從背後拖出來一個女子,將她半邊身子扶了起來,好教底下的人看清楚那女子的面目,只見她一雙含煙籠愁眉,正驚怒交加看著下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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