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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月倒是奇怪了,下毒者已玩不出新花樣了,為何還會如此樂此不疲地給那些村民下毒。這不得不讓顏月懷疑下毒者的目的!凌越塵不是說下毒之事是谷中組織所為嗎?可谷中組織若想報復又何必在蒼穆國傾力保護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地下毒,不若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那樣報復才是對蒼穆國最大的打擊。可如今,這下毒者倒像是專門給自己練手的。即使是對顏月來說是好事,顏月也不願意再繼續這樣的遊戲了,因為顏月為那些村民感到難受。雖然中毒解毒性命無憂,可中毒後所受的痛苦折磨卻會讓他牢記一輩子。
顏月想要終止遊戲,卻想不出終止此遊戲的辦法,因為那個下毒者來無影去無蹤,顏月也不可能見到對方與他談判。不過顏月最後倒是想到一種辦法,若是製造一種藥,可以解去這個下毒者可能下的所有毒。再把這種藥每個村民家中都發上幾包,那樣的話,這個下毒者倒沒有再下毒的意義了。
顏月剛一有想法便付諸行動,也沒有考慮此刻已是夜深露重,便直接披了外衣衝了出去。刺骨的寒風讓顏月又退回了屋中,冬天早已在顏月的不知不覺中來臨了。顏月加了件衣服這才出了門,不過此番出門倒不像剛才那般急躁,慢慢地行著,顏月想著如何向那張太醫解釋自己此行的目的。
張太醫是處理張家村集體中毒的決策者和領導者,他臨時居住的地方與顏月等人遙相面對,步行也就十數分鐘的路程。顏月已擬好了一份藥材清單,只要張太醫能按這份藥材清單及時把這些藥材發過來,那顏月就能在最快的時間配製出特別的解藥來。
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襯托下更加深邃幽藍,幾顆星星在遠處跳動著,清冷的月色使得夜空下的人更加的孤獨與寂寥。樹木早已變得光禿禿的,乾巴巴地如同一個瘦弱的老者立在那裡。這樣的夜空,這樣的景緻,突然讓顏月心生傷感,腳步也慢了許多。
如此夜深,那張太醫的居所卻依然燈火通明。顏月不禁心生佩服,一個醫者能如此竭盡心力來行醫救助他人,不求名利,沒有私心,這樣的醫德不得不讓顏月感動。盯著那亮著的燈火,在如此清冷的夜晚,顏月的卻感到十分的溫暖。
才到張太醫所居小院的院門前,一個沙啞的聲音便傳入到顏月的耳中,讓顏月的腳步戛然而止。因為那個沙啞的聲音中提到了顏月的名字:“灑家不幹了!灑家實在不是那個顏月的對手!”
顏月驚訝自己何時又多了一個對手,還真不是存心偷聽別人說話。可就在顏月的沉默中,張太醫的聲音傳入到耳中:“魯大俠難道忘了?當初你與皇上打賭輸了,說此生願意為皇上做三件事。難不成這第一件事沒有完成便要反悔不成?老夫可是知道你們江湖中人最講究的是信義二字!”
這沒頭沒尾的話卻聽得顏月疑惑叢生,明知道偷聽有些不道德,可顏月的腳步卻釘在了原處,耳朵更是生怕漏聽了一點聲音,果然一個可怕的事實很快得在張太醫與那沙啞男人的對話中暴露了出來。那個沙啞的男人道:“張太醫你是學醫之人,醫毒相通,這些日子,你能看出灑家根本不是那顏月的對手,灑家根本想不出再下什麼新毒去難住那顏月。灑家請張太醫轉告皇上再請高人吧。當然灑家答應幫皇上完成的三件事的諾言依然有效。”
“不行!此事請魯大俠務必進行下去。否則老夫根本沒有辦法向皇上交代!皇上若是追究下來,就是老夫的項上人頭也難保。”張太醫的怒了,顯然此事非常的嚴重。半晌的沉默之後,傳來那沙啞男人的一聲長嘆:“灑家最後再試一次,灑家沒有新的毒藥了,只有一個辦法,讓更多的人中毒,來拖延那位姑娘解毒的時間吧。”
原來這下毒者竟然與張太醫相識,原來下毒之事竟然是奉凌越塵之命。沒等顏月去思索,屋裡已響起了那沙啞男人的辭行聲音,顏月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