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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語重心長道：&ldo;帝君，須知小仙仙籍低微，即便如今帝君只是凡人，與你碰觸過的人與事，卻非我等微薄之力可獲悉。你若不說，即便是拿桃木劍戳我，老頭兒也是斷不出個所以然來。&rdo;

我躊躇許久，擰緊了眉頭。

終於道：&ldo;其實本君先前認識了一隻蛇妖。&rdo;

土地哦一聲：&ldo;是何模樣?&rdo;

&ldo;也只是我的猜測。&rdo;我囫圇道，畢竟連對方的尾巴尖也沒摸過，不確定對方到底是個什麼。&ldo;但應當不是他。時間對不上。&rdo;

土地卻道：&ldo;帝君，你怎麼糊塗了，須知仙妖非人，便是幻身也不在話下。&rdo;

他復追問：&ldo;那蛇妖如今在何處?&rdo;

我含糊道：&ldo;說是有事先走一步。哎，你別亂說，我還是覺得不是他。&rdo;

&ldo;是不是他，卻非你說了算。你若不願他沾上懷疑，更要查清真相啊。&rdo;

土地往日很八卦，此刻卻十分不識眼色。本君明擺不想再談，非得追問不停。

我不耐道：&ldo;所以這不是來找你了嗎?&rdo;

他看了看我，忽然道：&ldo;文昌帝君，你莫非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罷。&rdo;

我震驚道：&ldo;如何可能。你想多了。&rdo;

&ldo;我想什麼了?&rdo;未成想他反問我。

我一時語塞。

&ldo;我尚未說，帝君就說我想多了。敢問帝君與我想的是同一個意思嗎?&rdo;

土地長長一嘆：&ldo;老頭也不想信。&rdo;他指著我的臉色，&ldo;可是不比你們在上面，個個清心寡慾，我與凡人接觸太多了。你這神色，換了誰誰信你沒點什麼啊。&rdo;

我：&ldo;……&rdo;

早先我便說過，妖精一類，多容姿過人，善蠱惑人心。定力不夠的，瞧了一眼便沉淪在他們的顏色之中，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但我又不是正常人。固然許公子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我……我與他也是不可能的。

待將文武昀的事處理完畢，候著他歸了天位。我便將功補過，功德圓滿。屆時再去過我的逍遙日子，愛賞花賞花，愛栽草栽草。

許青……

他資質過人，且瞧著與一般妖精不同。想來必成大器。定定心心的，說不得能在天上擔個一官半職，得帝王重用。

我重重嘆了口氣，譴責了自己一聲，想這麼多有用沒用做什麼。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ldo;那你說罷。&rdo;我問土地，&ldo;告訴我他在哪裡。我去找他。&rdo;

事情真假，當面問，總比疑神疑鬼要好。

土地思量了一下，拿小眼睛瞧我：&ldo;你……當真要看吶。&rdo;

&ldo;……&rdo;

嗨讓我查的是你，詢問的也是你，這麼反覆無常，當我沒點小爆脾氣是不是?

大約是看我眼睛一瞪擼起袖子，怕我動手。土地連忙笑道：&ldo;莫氣莫氣。帝君所查之人姓甚名誰。只要他在這宋城地界上，老兒就能把他給你弄出來。&rdo;

早說不就成了。

&ldo;他叫許青。&rdo;我說。

&ldo;許青?&rdo;

土地喃喃有聲，他念著我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