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父慈子孝(第1/1 頁)
柳營: 父親,你不是曾經信誓旦旦地保證會照顧好她的嗎?
柳營: 她還那麼年輕,還有大把大把的青春歲月都沒有享受,那麼多的趣事沒有做過。
柳營: 你就連她最疼愛的楠楠都沒有保護得住。
柳舍與眼前發暈,面色愈發蒼白,膚色幾乎透明,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
宮母心裡也怨他沒有照顧好女兒跟外孫女,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親人了,可她向來都是個是非分明的人,她雖私心裡怪他,理智卻麵包這件事情怨不得他,只能怪那些綁匪。
宮母: 行了,你還是個做兒子的,就別在這個時候刺激你爸了。
柳舍與身子搖搖晃晃,幾乎無法站穩。
宮母面帶不忍地道。
葬禮上也有不少宮弗若從前的朋友,她人緣好的出奇,嗚嗚咽咽的哭聲一陣又一陣,使得她沒有聽清柳營全部的話,只是隱隱約約能感知到他在責怪他。
到底還是不忍心,秉著幾分理智她語氣沉鬱地道。
哪曾想柳營對他的態度卻好得出奇,恭恭敬敬地道了歉。
柳營: 對不起,爸,我是太想楠楠了,不是故意戳你的心窩子的。
宮母不由抬頭多瞧了他兩眼,心裡直犯嘀咕
葬禮結束以後,曾經那個沒有弱點殺伐果斷的柳舍與又回來了,那幾個綁匪也被捉到了,柳舍與用自己的手段處置了他們,在江湖上留下來一段血色的傳說。
柳舍與越來越不近人情,從前好歹還有些人氣在身上,現在跟尊銅像似的。
趙秘書立在一旁看著已經接連工作了整整一天的柳舍與,心裡嘆氣,可不是沒有人氣了嗎?連人必吃的飯他都不想吃了。
多年的情誼使得他頂著巨大的壓力開口道。
趙秘書: 老闆,你已經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工作是做不完的,身體只有一個啊。
柳舍與唇色蒼白,他端起一旁提神醒腦的咖啡淺淺啜了一口,語氣平淡。
柳舍與: 不用再勸我了。
柳舍與: 現在到飯點了,你吃飯去吧
趙秘書蹙眉,低聲反駁。
趙秘書: 老闆都沒有吃飯,我這個當秘書的好意思吃嗎!
柳舍與頭都不抬,手上不停地動作著,他瘦得太快了,他的衣服都是訂做的,新的還沒有趕出來,因此原來的衣服穿在身上有些空蕩蕩的。
柳舍與: 我叫你去你就去,還記得我是老闆就好,快去吃飯。
他如今除了還願意對趙秘書多講兩句話以外,也就只有偶爾跟宮母一同去給夫人小姐掃墓,聽她講講夫人小時候的趣事,不知道都聽了多少遍了,怎麼還是百聽不厭的。
趙秘書見勸不動他,嘆了一口氣,關上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明亮寬敞的辦公室如今烏雲密佈,柳舍與撂下筆,眼睛發紅。
柳舍與: 弗弗,都是我沒用,我要是能再厲害一點,你是不是現在還好好地站在我身邊呢。
宮母沒有事情幹,天天都來給女兒還有外孫女掃墓,一坐就是一整天。
對著墓碑喃喃自語。
她身後一棵大樹旁,一個戴著口罩墨鏡還有帽子、身姿曼妙的女人正定定地凝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