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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風動x:被太陽擁住。】
大晚上發出這條動態的顧作者絲毫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徒留讀者們反覆確認他的ip是不是搞錯了,大家明明都在北半球,怎麼他能曬到太陽?
此時,與顧魚分開之後的謝水新卻並不「痛快」。
體內的資訊素並沒有因為遠離了吸引源而平息,反而更加躁動,彷彿在表達不安、不滿。
資訊素保留著人類原始的基因,它們在催促他捕捉獵物。謝水新知道,他的易丨感期將臨,他心底原始真實的欲丨望在被激發。
他分化本就比同齡人晚,資訊素等級又高,易丨感期於他而言就像一頭猛獸,稍不留神便會將他吞噬。
回到宿舍後,他迅速紮了一針抑制劑,才讓「猛獸」暫時沉睡。
「堵不如疏,你說你都有物件了怎麼還用抑制劑?這玩意兒用多了不好,小心資訊素紊亂。」路時見飽漢不知餓漢飢,邊捂著鼻子邊離謝水新遠點。
謝水新當然知道,距離初次易丨感期爆發至今,他已打了數次抑制劑,急需一次真正的標記安撫體內躁動的資訊素。
但還不是時候。
「你和巫溪確認關係前咬過他?」謝水新並不是在詢問路時見,光看他平日裡被吃得死死的樣子就知道答案。
路時見果然識相地閉嘴,順便感慨:還是竹馬好,都不需要怎麼追,就有媳婦兒了。
然而,正應了他的話,才沒幾天,被壓制的「猛獸」就突然甦醒。
這天,物理學專業正在上實驗課,謝水新前一會兒還專注地做著實驗,腺體突然就灼熱起來。
易丨感期來勢洶洶,他迅速離開教室,找了間臨近無人的教輔工具室將自己反鎖起來。
好在正是上課期間,實驗樓的人也不多,並沒有造成混亂。
老師趕緊撥打120,讓路時見守在工具室門口。
「你還好嗎?謝水新。」路時見趴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無人應答,他又拍拍門,「救護車應該還要一會兒,要不我把顧魚叫過來吧?」
謝水新覺得身體裡彷彿燃起了火,灼燒著他的每一塊肌膚,血液也跟著沸騰。大腦似被蒸騰的水汽矇住,覆蓋在他的視覺和聽覺神經上,唯獨嗅覺異常靈敏。
空氣中到處都瀰漫著草木混雜著果實甜香的味道,他坐在地上,背靠著冰冷的鐵門,極力剋制著想要去「狩獵」的本能。
門外,路時見實在不放心,還是打電話和巫溪說了情況,讓他通知顧魚趕緊過來。
顧魚他們本來也在上課,巫溪知道路時見這時候打電話過來一定是急事,偷偷溜出教室接了電話。一聽是謝水新出事了,又瘋狂使眼色讓顧魚跟他一起開溜。
等他們趕到實驗樓時已經到了下課時間,有關心謝水新情況的人圍過來,也有聽聞訊息的人過來湊熱鬧。
門口還站著個他們意料之外的人——付向陽。
「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付向陽率先開口道,語氣平淡,無驚無喜。
曾經的顧魚在他面前有濃濃的自卑感,覺得他與謝水新彷彿金a玉o,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謝水新的安危,旁的什麼也無暇多想。
「嗯。」他點點頭,匆忙走上前輕輕敲門,「謝水新,你怎麼樣了?」
同樣地,裡面並未傳出回答。
「alpha易丨感期突發持續性未得到安撫會逐漸喪失自主意識,他應該已經聽不見你說話了。」
付向陽說的是基本生理常識,顧魚知道,他只是迫切地想知道謝水新的情況。
他沒有理會付向陽,繼續對著門那邊說道:「謝水新,如果你能聽到就敲兩下,什麼都可以。」
顧魚將耳朵附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