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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哪兒來的?”他問我,腳下卻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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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明天就放親嘴巴了!嚶嚶嚶嚶嚶好羞澀!
'2013…02…12 嫁衣魂(6)'
“簪子哪兒來的?”他問我,腳下卻是不停。
我一愣,繼而一喜,“唔……你也覺得這簪子好看嗎?是一個……嗯,剛認識的送我的,他也是一隻生魂哦。他就在對面……咦,人呢?”我瞪大了眼尋去,客棧大門前卻哪裡還有長嶽的身影。
我腳下一個踉蹌,卻是大白絆了我一跤。我微惱,可也知道大白並非故意。它是因為見了離槡,怕得小短腿發軟。
看見大白我就想起了另一件事,“離槡哥哥,有人說……”我聲音驀地止住,只因
離槡突然止了步子,伸手在我頭頂一拂,這一拂便拂落了那簪子在他手心。
“做……做什麼?”我呆愣。
將那簪子拿在手間捻了一瞬,他若無其事道:“沒什麼,回去吃飯。”他好似想要將那簪子重新插入我的髮間,可不知為何,動作做到一半就僵住了。
“不……不好看嗎?”望著離槡神色複雜的眼,我斟酌開著口。
他說:“她似乎……也獨愛碧玉的簪。”
“離槡哥哥,你今天有去查探地形了嗎?”
離槡斟茶的手一頓,“嗯”。
“嗯”就是沒訊息的意思了。嗯,看來他這尋妻之路,道阻且長啊!還不如我一單身小姑娘呢,無牽無掛,走哪兒是哪兒。當然,前提是你得巴上一隻大神保平安。
我照例趴在窗臺上,有一搭沒一搭同他聊著天,“我倒是遇上了件有趣的事兒,這城不大,卻天天有人成親,我已經在路上看見三個新娘子了呢!”見他沒反應,我接著道,“最有趣的是,新娘子有三個,新郎卻是同一個。我開始還以為新郎是三胞胎!”
離槡大神不說話,卻是隔空甩過來一道符紙。
我“啊”一聲驚叫,心說你這難道是要收了我?
那符紙不偏不倚將將落到我的胸口,迅速消失不見了。
我驚詫莫名,卻只能是瞪大了眼,張了口,發不出一個字。
大白也跟著嗚嗚嗚。
“你身上味道太重。”那一邊,離槡已起身走至床邊,聲音淡淡。
“味……味道太重了?什麼味道太重?”莫不是說我身上太臭?這可不是個好評價。我趕緊爬起來,就著自己身上左嗅嗅右嗅嗅。沒味道啊,香噴噴的啊!難道是大白身上的味道?我又把大白扒拉到身前,湊近嗅嗅。也香香的剛洗過澡啊!
“你身上有腐屍的臭味。”
我……我不就是碰上了一隻無頭鬼麼?!
帶著強烈的不滿情緒,我翻身對著窗戶,憤憤睡著了。
這一夜,睡著睡著,我覺出了自己在做夢。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夢。夢中的我,趴身於青青綠野之上。低頭是嬌嫩花草,舉目環顧則是綠樹紅花豔麗非常。然而,紅花縱使千般嬌豔,也敵不上我身下這人的半分。
其實,我的身子並未同綠草做最直接的親密接觸,而是趴俯在某個男人的溫熱胸膛上。
此男著了黑色衣袍,那柔密的衣料觸在我臉頰上,讓我不禁舒服地上舒一口氣。男人胸膛溫熱,隔著薄薄衣料,我能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我想,我得看一看他的臉,我要親一親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果然是我最喜的刀削般的薄,不甚紅,卻有幾分豔。我也不知是出於何種心理,不急於看清他的全貌,就只是盯著他的嘴唇。我想,他的嘴唇可真漂亮。我向來是個行動派,對自己喜愛的事物總是會直接佔有。對於男人嘴唇這種物事該如何佔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