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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怎麼知道她是在看他？

這次顧渺渺學乖了，害怕沈墨沢再次沒收她的黑卡，趕緊搶先認錯。

「我發誓，事不過三，我絕對不會再幹這種事情了。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想出了這麼個餿主意，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顧渺渺語氣十分認真，聽著非常有信服力。

「少了根手指。」

沈墨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那雙平靜淡漠的眼睛硬生生地把顧渺渺給看心虛了。

小心機被識破，顧渺渺只好悻悻地把手指豎起來，重新又發了一遍誓。

「要是下一次我再聽到」

沈墨沢話還沒說完，顧渺渺就忍不住開口。

「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就算有，她也一定會確保他人不在的時候再說，絕對不會再被他抓住。

沈墨沢沒有再說話，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變了。

但是她變還是不變都與他無關，對於顧渺渺他並沒有探究的慾望，無論是誰對他來說都一樣。

清晨的陽光總是格外刺眼，就算是厚重的窗簾也擋不住它無孔不鑽。

顧渺渺迷迷糊糊地從床上起來，又迷迷糊糊地下樓吃早飯。

劉姨大早上就開始起來忙活了。

香噴噴的豆漿，令人食指大動的小籠包，晶瑩剔透的蝦餃，每一樣都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顧渺渺眯著眼睛享受地吃到一半才發現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沈墨沢。

她低頭看了看手機，已經九點了。

往常這個時候，作為一個資深的工作狂魔，沈墨沢應該早早抵達他的總裁辦公室，開始折騰手下的員工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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