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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御醫們瞧了竟不知是何病症,定是這小布人兒在做怪。”
不待葉青開言,小知了便壯著膽子插話道:“娘娘,皇上乃真龍天子,自有仙氣附體,豈是輕易就能為邪術所傷的?”汪公公在葉青身側抬眼狠狠瞪了他一下,心下暗罵:“要你個小奴才來討乖賣巧。”
“這兩個布人兒可是你親手扎的麼?”葉青將小布人擲在蘇雲遙腳下,厲聲喝道。“不……這不是臣妾之物。”“哼,從你身上掉落之物又豈容你抵賴!”“不不,這絕不是臣妾的,是她———”蘇雲遙指著煙妃道:“定是她伸手打了臣妾之際再假借拉臣妾時扔落在地的。”
葉青不理她,轉眸望向新月,“可是你替雲修容扎的?”嚇得新月不顧額角有傷,慌忙磕著頭顫聲道:“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奴婢哪裡會扎什麼布人兒呀?”
“布人不是你扎的,眉妃娘娘宮裡的夏荷總是你叫來的罷?”煙妃道。“不不不,不是奴婢。”“這倒奇了,明明有人親眼瞧見是你。”“娘娘,真不是奴婢啊!”
“由不得你不承認,來人———”葉青擰著雙眉冷聲道:“拖下去,打得她招認為止。”
新月嚇得魂飛魄散,捱得幾下板子吃疼不過便胡亂招認夏荷是她奉蘇雲遙之令叫來的。侍衛架著她拖進屋仍在地上後,葉青怒視著蘇雲遙道:“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
“臣妾無話可說,因為臣妾無論說什麼皇上也不會信。”蘇雲遙這會已冷靜下來了,她抹掉嘴角血跡跟面上淚痕異常平靜地看著葉青,目光是從未有過的清冷。
“哼,如此說來你還是不認罪?”“皇上即認定一切都是臣妾所為,那麼臣妾認不認罪結果不都一樣麼?”“你這是在指責朕?罵朕是一個胡亂給人定罪的昏君麼?”
“臣妾不敢。只是今兒之事臣妾百口莫辯,鐵證如山怨不得皇上不信,只求皇上能放過臣妾家人。”“放過你的家人?”葉青陰冷地盯著她,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難道不知道謀害朕是什麼樣的罪麼?”
“皇上……”淚水再度從蘇雲遙臉龐滑落,望著葉青那張冷酷無比的面孔,她心裡怎是一個痛字了得!眼前的人曾給過她無上的尊貴與榮華,可一轉背卻要誅她九族,果真世上最是無情乃帝王啊!
“哈哈哈……”蘇雲遙忽仰頭大笑,笑得淚水洶湧而下。“賜她三尺白綾!”葉青氣得額角青筋暴挺。蘇雲遙笑得越發兇了,其狀勢如瘋顛。
葉青甩手給了她兩個清脆的耳光將其扇倒在地她才止住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她抬頭看向煙妃,目光怨毒無比,咬著牙一字一句地道:“你的奸計得逞了,你贏了。”至此,蘇雲遙方明白煙妃是個厲害角色,深悔自已從前低估了她。
“死到臨頭你還想著誣陷他人,真真可惡!”恰好此時一太監呈上了三尺白綾,葉青拿過白綾扔在蘇雲遙腳下命其立時了斷。
蘇雲遙撿起白綾緩緩起身,悲憤地望著葉青道:“皇上要臣妾死,臣妾不敢不死。但是臣妾斗膽請問皇上,臣妾有何理由要謀害皇上?難道僅憑皇上將臣妾由貴妃降為修容麼?臣妾不怕死,但臣妾不能帶著謀害皇上的罪名去死!”
葉青一言不發地盯著她,面色陰霾至極,心下卻不由琢磨她適才所言。是啊,她有何理由要謀害他呢?先前他就覺此事有些蹊蹺,不覺命汪公公拾起地上小布人又細細打量起來。
“說,這到底是不是你扎的?”瞧了一陣後,葉青將目光轉向趴在地上一直在輕輕呻吟的新月。“不,不是。”扎布人謀害皇上是誅九族的大罪,即便打死,新月也不敢胡亂承認。
“那麼究竟是何人所扎?”葉青又將目光望向蘇雲遙。
“皇上讓臣妾如何回答?臣妾說了不是臣妾所為,臣妾縱是再生一雙巧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