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第2/5 頁)
祁不硯身邊,張手抱住他,想讓他身體佈滿她氣息,令那些傀儡以為祁不硯也是他們的同類,從而不產生攻擊。
傀儡在經過他們身邊時的確被迷惑了,不離開,也不攻擊。
見此,她大氣也不敢喘。
只希望他們快點走去別的地方。
但那墓室裡又響起笛音,傀儡剎那變得更敏銳了,依然對被賀歲安抱著的祁不硯展開攻擊。
祁不硯鬆了下護腕,掉落一支質地剔透、泛著冰涼的骨笛。賀歲安垂眸看到骨笛,想問些什麼,突然感到眼皮很重,要閉上了。
她在昏過去之前拉住祁不硯的護腕問:“為什麼?”
“銀針會讓你昏睡片刻。”
他解釋。
原來用銀針刺激她的太陽穴恢復理智後,還要昏睡片刻。賀歲安緩緩地閉上了眼,也鬆開了他的手,安靜地躺倒到空地上。
在傀儡眼裡,賀歲安已確認為是他們的同類,不再往她去。
他們攻擊的物件是祁不硯。
傀儡身上的盔甲因他們走動而發出沉重的聲響。
少年身在原地,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骨笛,放到微微上揚的唇邊,輕輕吹了起來。
兩道笛音相撞,在墓室裡迴盪,沈見鶴感覺腦袋要裂開,踉蹌站不穩,扶住牆壁支撐身形。
蘇央亦是如此。
聽墓室裡彷彿憑空生出的笛音,她沒什麼感覺。
可當聽到祁不硯吹出的笛音,蘇央瞬間頭疼欲裂,每一條筋骨就像正在被人絞碎,心口變得沉悶,呼吸不上來,視線也模糊了。
鍾幻忙扶住蘇央,冰山般的臉有一絲擔心:“郡主。”
鍾空吐了一口血。
他跪跌在地。
蘇央按著發疼的頭:“鍾空!”轉頭對鍾幻道,“你快去扶他,我……我沒事。”
鍾幻是他們三人中武功最高的,他強忍住蝕骨鑽心之痛,扶起四肢變得綿軟無力的鐘空:“收斂心神,不要被笛音牽著你走。”
鍾空張嘴想說話。
結果他一張嘴又吐了口血。
鍾幻火速封住他身體的幾個重要經脈,鍾空才好點:“哥,你去保護好郡主,
() 不要管我。”()
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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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鍾幻抬頭看長身玉立於上百傀儡中間的祁不硯:“停下,不要再吹了。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跟他們同歸於盡的!”
祁不硯充耳不聞,以人骨製成的骨笛飄出婉轉動聽的笛音,一聲又一聲,叫人如夢如幻,卻不是美好的,猶似惡魔奪魂。
沈見鶴猛地敲自己腦袋。
太疼了。
疼到他想用另一種疼覆蓋掉這種疼,沈見鶴髮現自己流鼻血了。不止他,身邊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情況,蘇央雙眼溢血。
墓室裡不知被誰人吹響的笛音只能用來控制體內有陰屍蠱的東西,對正常人起不了作用。
祁不硯的笛音則不然。
他的笛音能使正常人生不如死。
前者的笛音如泣如訴,餘音繞樑,細若遊絲,透著主人滿腹怨恨與對這世上不公的不滿之心。
後者的笛音輕快悠揚,綿延迴響,宛若天籟,透著一股極致的溫柔,而這股極致的溫柔中又彷彿糖蜜裡裹毒般帶有殺意。
兩道笛音碰上之時,不分上下。
時間一長,便產生了變化。
傀儡不再聽從命令,反而舉起劍,對準自己的額骨。
在他們將要用劍刺穿自己的額骨,就此徹底死去的那一刻,控制他們的笛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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