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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靖聽得對方自稱血魔分念,這也明白了:哎呀,原來對方不是什麼黃泉門的老鬼,竟然是血煞宗的人!要是自己剛才再跟對方打下去,保不住會因為疏忽吃大虧。孫靖想到這裡也是腦門有些發汗後怕,面對血魔分唸的問話,回道:“我竟看錯了,原來你是血煞宗的人,不過你如今也算不上人了。”
“噢?有趣,莫非你知道我?算了知道與不知道又有關係,當年血魔之主被趕走之時,留下一部分分念在這一界,血煞宗為了力量信奉與我,可全又都是貪生怕死之輩,這麼多年來我才出現過多少次?如今這世界都快遺忘我血魔之主的威名了,今rì你們讓我重現人間,哈哈哈我甚是高興,竟然如此便獎賞你們成為我的一部分為我恢復力量吧。”
聽得血魔分念突然說道,眾人心中一緊,血魔一個踱步便消失無蹤,孫靖連忙將撼城橫在胸前,動作剛完,一道人影突兀出現,一條鮮紅的手臂拍在了槍桿上,孫靖只覺力量其他無比,後退了十步才穩住身形。
“噢?你這紫衣小子反映倒是挺快,就看你在我手中走得出幾個回合。”只見血魔附體的黑袍人從之前斷臂處竟然又長出了一條血紅sè的手臂,就是剛才拍在撼城槍桿那一條。隨即又再次消失。眾人皆是愕然,而孫靖這下心中危機感大增,徹底明白現在這對手絕非自己今rì能敵,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簡捏碎,又丟擲幾道符咒,加持在自己身上。這下總算能勉強跟上血魔分唸的速度,開始與血魔交手,總不至於只能捱打。
一人一魔交手激烈,血魔出手不計代價瘋狂使出血煞宗的招式,威力奇大。而孫靖這回是被打得節節敗退,若不是依靠領會槍意能苦苦支撐只怕早就被拍死了。這時吳老站起身來,想來已經是將體內的掌勁逼出體外,不過此時卻因為耗費內力太多並未加入戰局,如今只能靠聽孫靖所說的家僕到來,看能否有丹藥能助自己恢復了。
“糟糕,這血魔分念實在太過兇悍,每次出手我只得防守硬接無處卸力,奈何我功力太淺,紫陽真氣修為太低,實在是撐不住多久。今rì能不能活命,就看師傅趕得及不了。只有試試那個了。”孫靖苦於招架,終於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誒~哈!”一記吼聲從孫靖口中迸發,將手中的撼城揮出幾十道槍影,只shè血魔分念而去。
“哈哈哈,就你這皮毛的槍意也敢拿出來讓本魔主看,笑話,讓你見識本魔主的血甲功。”血魔分念說完,將身子中心壓在身體下盤,開始運功,片刻身子外面就出現一層鮮紅的血甲將身體包裹在裡面,血甲上紋路繁複,讓人眼觀便有些暈眩作嘔。
那幾十道槍影轉瞬就飛至血魔分念身前,一根根打在了血甲之上,可卻只是將血魔分念擊退了好些距離,卻並未擊穿護甲。
“愚蠢,接下來該我了!”血魔立即消失,可是卻又突然顯出形態來,駐足原地,不在向前眼中竟然有些驚懼:“這是……”
只見孫靖看到已經將血魔分念擊退到足夠距離,便擺出架勢,將手中撼城以雙手半舉的姿勢握在手中。嘴裡念著隱晦不明的話語,撼城的槍桿之上浮現出一段金sè的咒文。不久後一道巨大的撼城虛影將孫靖整個人包裹其中,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驚人的氣勢和肅殺之意境。
吳老雙目圓睜,如果說之前因為孫靖如此年輕便開始感悟“意”還能理解為天資聰穎,且有名門大派支撐,而眼前的景象卻徹底懷疑了自己多年的武學經驗。“這是“勢”!怎麼可能是“勢”一個連超凡境都沒到的少年怎麼可能就摸到了“勢”的門檻,這絕對不可能。”但是儘管吳老再怎麼質疑心中所想,可是事實卻崢崢的擺在眼前,不容置疑。
“這孫靖真是厲害,這起先還以為他年紀大不了我多少,並不厲害到什麼地方去,頂多也就和趙大叔一個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