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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重,哪怕是皮糙肉厚的軍漢被打這麼一頓,也得躺個十天半月的,羸弱如燕清軍師,那還不得給打壞了。
呂布先是一愣,不怒反樂,燕清心裡不禁咯噔一下,直道壞了。
呂布本來就半點不想打他,見高順和張遼如此通情達理地出來求情,還不隨時準備順水推舟?雖感動張遼與高順的一番情意,可一想到他們要無心壞了自己謀劃,燕清就很是哭笑不得,只得重咳一聲,結果賈詡宛若未聞,繼續裝死,不肯出來作得罪人的黑臉,他只好自己來勸了好幾句,又用眼色提醒了消極怠工的呂布一下,才總算把戲繼續下去。
然而,當士卒冷酷地高高掄起了猙獰的軍棍,氣勢洶洶地將第一下打到燕清臀部時,還好好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的燕清頓時傻眼了。
隨後就恍然大悟。
難怪呂布最後忽然改口答應,這絕對是賈詡私底下給呂布出的折衷之策,兩人倒是默契地耍起了心機,順利把他給矇混過去了‐‐這哪裡是銅心實木的軍棍,明明是精心染了色,又密密紮好的布條!
打上去倒是看著勢如萬鈞,極其唬人,把高臺下看不分明的兵士們看得噤若寒蟬。
燕清別無他法,只好全程發揮演技,每挨一下布條,就裝模作樣地痛呼幾句,倒覺得時間無比漫長,好不容易才把這頓&l;軍棍&r;給挨完了。
第25章 兗州來使
被公正無私、嚴明賞罰的呂佈下令打完整二十&ldo;軍棍&rdo;,&ldo;奄奄一息&rdo;地被抬進府邸的燕清,自然不可能第二天就活蹦亂跳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於心有慼慼焉的旁人看來,他定是自覺顏面大失,才近一月都閉門不出,卻不專心養傷,還惦記著要將功折罪,讓賈軍師大人的衛兵源源不絕地護送著書簡去他府上,帶傷處理,不禁紛紛感他深明大義。
燕清雖知道賈詡早就等著這天到來,可以合理地將大堆事務丟給他做,卻也沒想到會如此之多,哪裡似他人以為的清閒,他竟是昏天黑地地過了一月的養傷期,無一日不忙得暈頭轉向。
等總算有機會走出大門喘上口氣了,燕清才驚覺自己竟然將在偏院住著、泡進書山識海里無法自拔的徐庶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ldo;吾竟粗心至此!&rdo;
燕清懊惱地拍了拍頭,趕忙騎馬趕去議政廳,要尋呂布與賈詡商議一番。途中難免被人用各色目光打量,他仗著自己臉皮極厚,也不以為意,只淡然處之,結果半路就迎面撞見了往他府上去的張遼。
呂布手下的部將各個精明,知燕清雖捱了打,明面上看或多或少有些顏面受損,卻半點不代表呂布就不信任愛重於他了,恰恰相反,寬撫他心的寶物書籍、綾羅金玉如流水般送入其府,一日中非親去看望個一回兩回不可,可謂將恩威並施的手段使得爐火純青。
因而他於府內靜養的這段日子裡,眾將都沒少來帶禮探望。
來得最勤的,除了知道真相的賈詡和呂布外,就非張遼與高順二人莫屬了。
燕清笑道:&ldo;當真湊巧,文遠有何事尋清?&rdo;
張遼猝不及防地見他自己騎著馬,被結實地嚇了一跳,怔楞地問了句好後,旋即臉色一沉,竟隱有幾分神似呂布的威儀,引手中烏金馬鞭,怒指燕清身邊的親衛,口中叱道:&ldo;爾等竟疏忽職守、懈怠至此!明知先生傷體未愈,出行前便該備上車輿,怎叫他自己馭馬?&rdo;
燕清不想這虎頭虎腦的小夥子平日對他和氣熱情,一發起脾氣來也頗厲害,忙阻道:&ldo;文遠休怒,清自忖已然無礙,方堅持為之,他們亦曾勸阻,不怪得他們。&rdo;
張遼面色稍霽,依舊狠瞪了那幾個戰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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