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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琛下了車,看著滿屋的噴濺血跡怔了一瞬——自己來晚的這幾分鐘,孟釗居然生生扛下了三個人的攻擊,而且看上去,對方似乎還有槍!
他一邊朝孟釗走過去,快速判斷著眼前的局勢——地上躺著一具血肉模糊、不知是死是活的軀體,孟釗半邊身體已經被血浸透,從狀態來看近乎體力透支,而剩下的那兩個人雖然氣喘吁吁,身上也有多處傷口,但看上去仍舊虎視眈眈、戰意正盛。
一對二,對於實戰經驗不足的自己來說,勝率實在太低。陸時琛走過去,抬手從背後扶住孟釗,神色冷峻地看向那兩個綁匪:「殺一個人,吳嘉義會付你們多少酬金?」
陡然闖進不速之客打破原有局面,但那兩人只是警惕地盯著他,沒作聲。
「二十年前是一百萬,二十年後呢,五百萬?一千萬?」陸時琛沉聲道,「你們現在停手,我可以付你們雙倍的價錢。但如果你們不停手,來之前我已經通知了警方,大批警察正在趕過來包圍封鎖這裡,你們現在逃還來得及。」
那刀疤盯著他,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神態,出了聲:「你說付雙倍就付雙倍?你是誰啊?」
陸時琛的語氣出奇平靜,平靜到了讓人不得不信服的程度:「你們既然為吳嘉義賣命,那應該也聽過陸成澤的名字吧?他是我父親,他的名字應該可以為我的承諾背書。」
「陸成澤?」刀疤上下打量著他,「你爸?」
他似乎真的在思考陸時琛這話的可行性,但幾秒之後就做出了決定:「不管怎麼樣,這條子必須死!」
他說著,朝兩人急速靠近,剛剛被車逼到牆角的那人聽到命令,也持刀再次沖了過來。
一個赤手空拳,一個手持匕首,陸時琛立刻作出決定——先解決那個手持匕首的人!
他將孟釗拉至自己身後,側身躲過那把刺來的匕首,彈出手中的摺疊刀反身還擊,就在摺疊刀即將刺進綁匪腹部的那一刻,那人卻用左手生生接住了刀,不顧手心溢位大量鮮血,死死抓住刀刃,右手持刀再次刺向陸時琛的頸部!
陸時琛偏頭一躲,抬起左臂緊緊鎖住那人的脖子,右手鬆開刀柄,橫起手刀劈向綁匪手臂上的麻筋,一記重擊後,短刀應聲而落。陸時琛這才分出精力顧及那個赤手空拳的刀疤,他忽然發現,因為完全沒跟這兩人交過手,剛剛他誤判了這兩人的戰力——赤手空拳的刀疤似乎更難對付!
而此時,那刀疤趁陸時琛全力應對自己的同伴時,再次向孟釗發動攻擊,想要至他於死地!好在孟釗手中有刀,仍在硬撐,刀疤此刻並不能毫無顧忌地靠近他。
陸時琛剛想轉身幫孟釗對付刀疤,但身後的那人掏出了另一把匕首,再一次徑直刺向孟釗!
陸時琛一把鉗住那人的手臂,捏起左拳重重砸向他的頭顱,與此同時,他的餘光注意到,孟釗雖然手中有刀,但此刻傷勢嚴重、體力嚴重透支,應付那個刀疤極其吃力。
想要救援孟釗,必須要擺脫眼前這個人,但顯然這人也注意到了孟釗的情況——只要能攔下陸時琛,孟釗必死無疑!
意識到這一點後,這人拿著刀,刀刀都向陸時琛身上致命的地方招呼,全力阻止他靠近孟釗。就在下一刀即將刺入自己的身體時,陸時琛駛出了跟那綁匪相同的招數,用手心生生接住刀刃,阻止他繼續揮刀,與此同時屈起手肘使出全力重重擊向眼前那人的腹部!
這一下力道極重,趁那人痛苦地蜷縮起身體時,陸時琛這才鬆開手中的刀刃,趁機掐住他的脖子,提著他的腦袋重重朝牆撞去,眼見這人一時無法反擊,陸時琛用力將他丟出幾米遠。
而此刻,刀疤正握住孟釗的手臂,想要將刀刃反向刺入孟釗身體,孟釗則拼力抵抗,兩人僵持,刀疤一時無暇顧及身後,陸時琛閃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