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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冷,過些時日就冷了,都加一些,不然冷到生病就不好了。」楊稔不同意自己男人說的,他們兩個人都要穿夠了衣裳,不能凍著。
「行,聽媳婦你的。」想著不會加很多棉花,陳如松也就不再推脫,誰不想穿的暖和一點。
冬季鎮上的集市也還是熱鬧,將必要的東西都買好,夫妻倆就回來,楊稔先給兒子製作小被子,現在蓋的那床就墊著,這樣的話,兒子整個冬季也不會冷。
冬季天寒地凍,基本沒有什麼事做,楊稔就待在家做針線活,除了給兒子做小被子,給自己和丈夫棉衣里加棉花,還有縫補衣服、納鞋底,為明年自己和丈夫還有孩子的穿著做準備。
冬筍還能曬乾儲存,雖然天冷,太陽微弱,但每日燒火後,可以用餘溫烘乾。
趁著冬筍還有不少,陳如松去挖冬筍了,日後家裡菜地沒菜時也好有個菜吃。
挖冬筍回來的第二日,就下雪了。
「幸好是昨日去的,今日下雪可太冷了。」楊稔慶幸,下了雪就不好挖冬筍了,要是沒挖,她心裡肯定覺得遺憾。
「老天爺照顧我。」陳如松玩笑道。
因為楊稔要給兒子做棉被、給夫妻倆的棉衣加棉花,還要納鞋底、要縫製衣裳,事多的很,所以家裡的一切雜活都交到陳如鬆手上。
他要餵養家裡養的兩頭豬,七隻雞,還有一隻母兔一隻公兔和剛出生不久的幾隻小兔子,還有魚塘也要割魚草餵魚。
分家時分到的那頭豬仔現下已經有近兩百斤了,等到十二月初或是十二月中旬就可以賣掉了。
分家後抓的豬仔小一些,一百六到一百八左右,過年前殺掉,請親戚吃殺豬飯。
然後留一小半燻製成臘肉,一半還是賣掉,到時候能收不少銀錢。
之所以兩頭豬能有這樣的重量,可是跟自家精心餵養脫不了關係。
村裡大多數是直接割豬草喂,自家不僅有豬草,還會將有油水的碗用米糠擦掉,家裡的米糠也是都用來餵豬,家裡老掉的菜葉也會餵給它,日日都會將豬草等煮熟喂,而且會餵飽,村裡大多數是不會這樣的。
家裡的七隻雞是六隻母雞一隻公雞,因為餵飽了,每日都能撿五六個雞蛋,除去她因為還要餵兒子,每日吃上一個雞蛋,自家男人隔一日吃一個補一補,每日至少存上四個,一月一百二十個,賣去縣城,一個一文,一月下來,光是這雞也能有一百多文的收入。
不過等兒子再大一些,他也要每日一個雞蛋了,收入就得少一些了。
至於為什麼不多養,實在是到極限了,家裡的糧食,田地產出都是不賣的,保證自家食用,再存一些備用,米糠供著兩頭豬和七隻雞,再多便養不了了,它們會吃不飽的,至於大米和玉米花生那些是人吃的糧食,是萬萬不能餵牲畜的,否則老天爺都看不下去。
針線活做完,到了十二月初,楊稔沒急著繡帕子,針線活做多了很損眼睛,她可不想日後變成個瞎子,秋若娘就是做多了繡活,不僅眼睛不好,身體也差了,連女兒也沒養好,差點就毀了終身。
不過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秋若了,上次秋若那樣子之後,就一直沒見過,還以為會有什麼後續,結果一直沒見到人了。
不想這個奇怪的舊友,想到自己已經好些日子沒數家裡的存銀了,不知道確切數量,楊稔心裡不踏實。
想到這時下著雪,也不會有什麼人來,於是關緊院門,拉著自家男人到房間數銀錢去了。
這銀錢,用的是一個結實的木匣子,放在牆裡,面前還有東西擋住,前面還有一個櫃子攔著,就算是拿開櫃子也看不出這牆哪裡空了一小塊,不是清楚知道銀錢放哪的人是很難找到的。
木匣子不算多大,比小木凳